“先生方便说一下姓名吗?我这边好登记。”
青年停了停,嗓音艰涩:
“……宋妄。”
“是哪个妄字呢?”
这一次,他停的更久,哑声道:
“算了,不用写名字了。”
说完,他拄着手杖,一瘸一拐走远。
没过多久,一男一女并肩走了过来,模样有几分相似,仿佛是家人。
只是那个年轻女人目光游离,满脸恍惚,精神很差,好似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
“姐,写谁的名字?”文惜年问道。
“不写了。”
文惜月看了眼远处熙熙攘攘的人群,不安的抓紧他,道:
“走吧,就当我们没来过这里。”
于是,两人静悄悄的离开。
转身时,与一名英俊的青年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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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惜月赫然转身,“鹿池!”
青年应声回头。
她小心翼翼的问:“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吗?”
青年满脸陌生,“你是——?”
文惜月登时红了眼。
她自嘲一笑,缩缩身体,快步离开。
鹿池收回视线,放下礼金与一罐纸叠的蓝色星星,对负责人道:
“匿名。”
迎宾台的负责人看着面前一堆未署名的礼金,满头问号。
“奇了怪了,这个婚礼怎么会有这么多不愿透露姓名的客人。”
……
程芷还是回国定居了。
她买的房在姜珥隔壁,隔三差五就去姜珥那里蹭饭。
傅听寒的养猪手艺一如既往的稳定。
她吃的很满足,体重哐哐往上涨。
“我说了吧,必定把你喂的白白又胖胖。”
姜珥吹着木屑,随口问道,“哎,工作找到没啊?”
程芷大字型摊在沙发上,“我看上的看不上我,看得上我的我看不上。”
姜珥笑了一声,掐着嗓子学程妈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