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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甄宓犹豫着问吕晨:“伯朝,真不把乌珠拔起来。叫她一起吃饭吗?”
然而吕晨的态度却很坚决,他摇头道:“让她继续卡着吧。就当给她一点教训了。用水的问题,不用担心。叫我的轻骑去外面担水去,把水缸装满。卡她个十天半个月不成问题!”
小喵深以为然地点头,在她看来那大屁股的蛮族女人,比她小时候还凶恶,栓都栓不住,该一辈子卡在井口里才对。
接着,甄宓提出了一个疑问:“不给乌珠吃饭,她会不会饿廋了,屁股变小,然后真的掉进井里面去?”
虽然心里也有些狐疑,但吕晨还是说道:“她不就是想投井自杀么?让她多体验体验。”
既然吕晨如此决绝,旁人虽然觉得水井口老是被一个匈奴娘们儿的大屁股卡着,不是个事儿,但也不能多说什么。
饭后,吕晨简单给甄宓说了说二人婚事的事情,毕竟已经上车了,总该谈谈买票的事情。
对于婚事,吕晨的想法比较简单,也不整什么花里胡哨标新立异,一切按照这个时代的规格走,只是甄宓提前住在雁门了。婚礼的规格,自然是按照正妻来的,媒人是陈宫,主婚人是张杨。并且,吕晨提前派人去无极县通知了甄宓的父亲,要他做好迎接媒人和聘礼的准备,并且暗示他别再耍花招,否则后果自负,也就是比较礼貌地逼着甄逸嫁女儿。
对此,甄宓自然是没有任何异议的,吕晨给了她正妻的地位,她已经心满意足了。
唯一的顾忌没有了,甄宓只需要专心提升自己的智力水平,准备跟新入门的小妾斗智斗勇斗狠即可。一想到即将开始的宅斗生涯,她甚至有些喜欢乌珠这个匈奴女人了,要是吕晨以后娶的小妾都是这种屁股大脑袋小,跳个井自个杀都能被自己的大屁股卡住的智商,那该有多美好啊!
大家族里生长起来的洛神姐姐,从小耳濡目染触类旁通,自是有着一身不俗的宅斗功底。对于她而言,吕绮乌珠这种小儿科的勾心斗角,只能算个不大不小的笑话。
想抢我的四个丫鬟?
就凭你吕绮?这可是我榨干小君候的四大护法,岂能让你给糟蹋了?你家小龙龙就是个只能对男人耍枪耍狠,见了女人就腿软的腼腆货,哪里需要我家小云袖小妙音伺候?再说,凭你那打通了任督二脉的横练筋骨,你一个人就能把小龙龙榨成人干!
想夺小君候的恩宠?
就凭你乌珠?你除了胸大屁股大脸蛋儿凑合之外,还有什么?而且还是一介蠢得惊天动地的蛮夷!这么简单的人肉栽赃都不会,连吕绮这种脑瘫儿童都会玩儿的把戏,你都能弄穿帮了。还好意思跟我斗?
更蠢的是,明明穿帮了。你还好意思提着裤子捂着袍子满院子撒泼,硬说伯朝把你睡了。弄得伯朝当即捂脸,都拉不下智商搭理你了。后来,你还解了裤腰带上吊,拜托,你好歹里面穿件衣服啊,白花花一片晃悠,惊得伯朝当场倒退三步,想救你都来不及,要不是你长得肥。吊断了腰带,看不活活勒死你!
吊断了腰带你还舔着脸说什么一尸两命,非要去投井自杀。伯朝和我们一大群女人都被你的智商给震得呆若木鸡了,得亏咱们追出来的时候,你屁股大卡在井口了,不然,早淹死了!
思绪如电光飞转,甄宓想了这许多,突然觉得这个时候。似乎正是展现大妇胸怀的时机。
母亲说过,对狐狸精要往死里对付,对长得丑或者脑子蠢的女人,则可以无限包容。这两点乌珠都占全了。甄宓顿时觉得这是一个难得的表现机会。
于是,甄宓顺从地答应了吕晨关于婚事的所有安排,甚至对她听不太懂的度蜜月都没深究。便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对吕晨说道:“伯朝。我知道你只对我一个人好,可是。乌珠还是挺可怜的,咱们把她救出来吧。你要是喜欢,就把她收了吧。虽然她是个满意女子,但是性格率真,宓儿还是挺喜欢她的。”
“这……没必要吧?”吕晨顿时一惊,实在想不到洛神姐姐如此大肚。
“没什么,不过是一个蛮夷女子而已,伯朝能要她,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分,给她个侍妾名分,她就该感恩戴德了。”甄宓心机老深沉了,她清楚吕晨的为人,知道自己这样提了,吕晨就不好意思给乌珠更高的名分。
吕晨却一脸犹豫:“她?不好,不好,会影响我儿子的智力……”
最终,吕晨并没有答应收了乌珠,虽然乌珠捏起来珠圆玉润的,还不错,但她的身份太敏感,现在正是寻求跟匈奴联手对付刘豹的时候,吕晨可不愿意冒险。
提乌珠起来的是阿圆,暖棚运肥的驴子今天拉稀了,缺头牲口,阿圆便要把乌珠拉去拖粪肥,结果是阿圆差点被乌珠给揍了。
好歹有惊无险,乌珠卡井口太久,来不及揍乌珠,就夹着腿奔茅厕而去。等乌珠舒畅地走出茅厕,阿圆已经圆润地离开了,吕展责无旁贷地替代了那头拉稀的驴子。乌珠在井里面也想通了,貌似这件事情,是自己做得有些过分了,有些侮辱对方智商的嫌疑,再去舔着脸跟吕晨撒泼哭闹,似乎只能更惹笑话,于是,她默默地回了自己的小屋,没好意思再去找吕晨。
乌珠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师傅吕绮来,她这招根本不管用嘛,分明就是骗人的!而且,听说汉人女子地位很低,就算真收服了吕晨,也不见得就能让他俯首帖耳。再说,要是以后他真跟自己干那种生孩子的事情,不就亏了?她可是听说过,那种事情都是男人享受女人凄惨。
我堂堂匈奴公主,绝不可以就这样被人俘虏欺辱!我一定要报仇!不管用什么方式!
乌珠暗暗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