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细细说来,冲你方才还记得叫我一声老师,我给你把把脉,看你还有没有救!
”
“而且,我也想知道,凭什么一个扬州瘦马就能拿捏你一介知府!
”
“都说灭门的府尹、破家的县令,怎么到你这儿,这府尹就不管用了呢?”
孙铭阳深吸了口气,而后起身走到一旁噗通一声跪下了。
“老师,学生错了!
”
“还望老师能搭救一把!
”
胡大老爷看到这一幕,反倒是脸色冷了下来。
“你既然愿意跪着,那你便跪着吧!
”
“但话我刚刚已经说了,如果你方才没听懂,那老夫最后给你说一遍!
”
“老夫看在你叫我一声老师的份上,让你把事情说清楚!
”
“若有救,那老夫随手捞你一把,可若是没救了,那老夫说不定还要顺势踩上一脚!
”
孙铭阳闻言多少有点尴尬了。
心里也不免嘀咕了起来。
怎么老是这几年没见,这心肠反倒是愈发的硬了?
这法子,居然不管用了?
要知道,以前这法子可是他们这些"胡门子弟"最后的救命法宝来着。
可他哪里知道,几年时间没打交道,他们的恩师换了个"芯子"?
如今的胡大老爷,自己上辈子什么厚脸皮的事儿没干过。
下跪?
这算个屁!
说实在的,上辈子作为一个订单奖金破十万的主,要是下跪能拿下一个大订单,那他能把自己跪成首富!
所以啊,这苦情戏码在,在他这儿,压根不管用。
孙铭阳眼见着不行了,终于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