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醉拦住他:“没你什么事儿,他喜欢砸,让他砸。”
老板震惊:“我靠,这么贵的车你让他随便砸。”
“千金难买心头好嘛,我的宝贝儿想干嘛就干嘛,”程醉随手甩给老板几张票子,让他一边儿去,“这钩子我买了。”
老板风中凌乱地说:“你们这些有钱人真会玩。”
程醉“啧”了一声:“你们这些平民就是势利眼,看不起我们有钱人的爱情。”
“……”老板更加凌乱,“没有没有,您乐呵就好。”
程醉叼着烟,笑嘻嘻地站在一旁看孟星河砸车,看着孟星河颊边咬肌紧紧迸着,脸色因为愤怒涨得通红,像一只暴怒的小猫。
渐渐的,程醉脸上的笑意一点点凝固,并缓缓退去,取而代之的,是膨胀而起,再也难以遏制的慾望。
孟星河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衫,扣子开了三个,他放下手臂的时候衣领会随之往下微微凹陷,露出一段形状漂亮的锁骨和小片玉似的胸口,当他再挥动钩子的时候,衬衣的下摆就会上移,又露出瘦削紧致、白得几乎发光的腰。
程醉突然爆出一句粗口。
他一把捞住孟星河的腰,在孟星河试图把那根钩子挥向他的时候抓住孟星河的手,扯住那只纤细的手臂向后反拧。
那是在车如流水马如龙的马路上,程醉就用这个极其亲昵暧|昧的姿势凑近孟星河的耳朵。
“你他娘的真是,连砸个车都这么好看。”
“本来我还想给你时间自己想通,但老子现在等不及了。”
“你骨头硬,胃口硬,能要气节不要吃饭,你家里那一屋子老弱病残,也都不想吃了是不是?”
“跟你住一屋的那个张辰希,天天管你饭是吧?你说他会不会下一顿,就连自己那张嘴都管不了呢?”
……
孟星河怔怔地盯着程醉。
他忽然想起小时候跟着二叔进山,曾经目睹过蟒蛇捕猎。
长长的蟒蛇首尾相连,将猎物牢牢缠住,缠得一丝缝隙也没有,孟星河连那是只什么动物都看不见,只能听到野兽的叫声从激烈高亢到气若游丝,直到被活活缠到窒息瘫软,不留一点挣扎余地,最后被蟒蛇囫囵吞进了肚子里。
……人为蟒蛇,他为猎物。
孟星河闭了闭眼,疲惫地问:“你到底想要什么?”
程醉看到他的眼睛一下子失去了光彩。
那么漂亮的眼睛,像长夜里的灯火黯然熄灭,程醉一阵莫名心慌,忍不住低头去亲吻孟星河的眼睛:“我喜欢你,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
“我第一次知道,喜欢一个人就是要逼死他,你们这种变态的心理我真是不能理解。”孟星河笑着摇摇头。
程醉像是又被甩了一嘴巴子,闷闷道:“我不是变态。”
他轻轻抚摸孟星河的脸颊,声音低得近乎诱|哄:“你乖乖留在我身边,听话一点,我会对你很好的。”
“明白了,”孟星河木然点头,“你想要个宠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