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见没?你看见没?是父王送我回来的!他还嘱咐你们好好看着我!”
紫君笑道:
“奴婢看见了,看见了。既然这样,您更应听奴婢的话,好好休息,养伤!”
聂风闻言要休息,满脸的兴奋顿时下去了,闷闷不乐的躺了回去。
聂云在一旁看的心里暗笑,活该!
聂耳却是嫉妒的说:
“得了便宜还卖乖!”
紫君白了聂耳一眼。嗔怪道:
“大少爷可不能这么说,我们风哥儿受了多大的伤啊?这不将养个十天半个月的是好不了的。”
“那他这也是因祸得福!”
聂耳酸溜溜的说。
本闷闷不乐的聂风一听这酸溜溜的话嘿嘿的笑了起来,转而一想自己要养个十天半月的,就又泄了气。
聂云看着聂风郁闷的样子突然笑道:
“听说,明天父王给我们找的师傅就要到了。”
聂祁宏是说过要亲自教导几个孩子武艺。可坚持了几天就因为公务繁忙给搁下了,而许香韵精心给儿子挑选的师傅在聂祁宏眼里就是个花架子,他索性就找自己以前的老部下过来教孩子们习武。聂凌那个“花架子”师傅也让他给辞退了。
“什么!”
聂风跳了起来,他盼着那个师傅盼了很久了,明天就来!
紫君连忙拉住了聂风,他这一动作也吓到了聂耳。慌忙帮着紫君把人给按到在床上,紫长刚好端着药进来。方才他们在安顿的时候紫长已经找了小厮拿了药和药的用法用量去煎药去了。
一看到药,聂风的脸就苦了起来,前头有太子盯着,他不得不喝,这药这么苦怎么喝啊?现在没人看着了,他就想着耍赖不喝了:
“我没事了!我不用喝药了!”
紫长脸一板,把药碗往床边一放转身就走:
“那奴婢去告诉王爷去。”
听到“王爷”两个字,聂风立刻就妥协了,连忙端起了药来捏着鼻子就灌了下去,紫君赶紧去拿了蜜饯过来。待聂风放下药碗就给他塞了一颗蜜饯到嘴巴里。
聂祁宏还没到舒院就见许香韵带着丫鬟婆子浩浩荡荡的过来了,他微蹙了眉头不愿理会她,径自进了房让小厮伺候着换衣服。
许香韵阻止了小厮的动作。笑吟吟的上前去,却被聂祁宏侧身躲了过去。不满的问:
“风儿伤到了,你在哪里?”
他说的倒也简单,许香韵却是知道他这是埋怨她没有去看聂风呢,当时她不过是见到静安王爷在,那又是外院,不方便久留,就在门口露个面就叫了聂凌就走了,没成想这成了聂祁宏埋怨她的借口,不过到底夫妻多年,许香韵知道,这个时候她若是解释,聂祁宏便愈加生气,她索性屈膝道:
“是妾身的错,妾身这就去拿了上好的伤药过去看望风哥儿。”
聂祁宏的脸色果然好了很多,点点头让她起来了。许香韵这次帮他宽衣他便没有阻止,只伸了手让她把外衣脱下。
旁边的小顺子连忙接过了外衣,道:
“王爷热水炊好了,奴才伺候您沐浴?”
聂祁宏扫了许香韵一眼,她面色一红,却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该留下来,忙笑道:
“妾身这就去给风哥儿送药,小顺子,好好伺候王爷。”
许香韵又细细叮嘱了其他几个伺候着的小厮方才出了门,外面聂深正好进来回话,她对着聂深招了招手,问:
“王爷就只是喝多了?”
聂深肯定的点头:
“卑职之前在静安王府也跟侧妃您说了,就是喝多了,被静安王府的小厮待到了偏房休息方才没让咱们找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