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雌自知不对,被凶了也丝毫不敢反驳,就在一旁眼巴巴、可怜兮兮的瞧着他。
像个落水狗。
林屿下了床,站起来开始整理衣服。
法维斯拉住他,问道:“您要走?”
林屿头都不抬:“不然,我睡哪里?”
外面的天色已经不算早了,再不走一会儿就黑下来了。
法维斯打量了一眼周围,挽留道:“雄主,可以加床,我也可以睡地上,我还可以不睡!”
林屿拒绝道:“我认床。”
法维斯好不容易等到林屿态度软化,他怎么甘心就这么轻易放手,万一明天林屿睡醒以后他不在旁边觉得后悔了呢,又不愿意理会他呢?
又觉得自己不如外面那些花里胡哨的亚雌听话乖软怎么办?
得到了些信息素的军雌此刻显得无比粘人:“那我也跟您回去!”
林屿真是十辈子没见过法维斯这么没出息的样子。
他按住军雌:“你就在这里。”
军雌不安的在他手下翻腾,满脸写着带我回家这几个大字。
饶是心冷入林屿,看着也有点忍俊不禁。
明明是这么厉害的一军上将,怎么总是……
可是不行,他还是记得那个医生说的话。
法维斯目前的情况最好还是在医院多休整一下,就算是军雌也到底是血肉之躯,除了僵化其他的伤也需要时间痊愈。
“明天,明天下午接你。”
军雌不甘心的讨价还价:“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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