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手表。”我晃了晃手里的表。
女青年眯起眼睛:“这不是2o1的表么?”
“对啊,她说忙,让我帮她修一下,表带开了。”我扯谎道。
“那你去吧,快去快回。”
我出了“蓬莱阁”,因为之前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街对面有个表店,坏的是表链,不是机芯,换一条就行。
进了表店,我把手表展示给老板,要求换一条好一些的表链,老板看看尺寸,说有5o块的,还有1oo的,3oo多的,你要哪种,我说三百多的,付钱后,让他帮我安装上,他有专门的工具,很简单,两分钟就装好了。
我又花二十块钱,买了个精致的小盒子,把手表装进里面,回到蓬莱阁,下去地下,交给晨晨:“给你2o1姐带回去。”
“带回去干啥,这不是她送给你的嘛?”晨晨不解地问。
“大人的事情你不懂,现在是我送给她的了,乖,听话。”我摸了摸晨晨的脑袋。
“噢,”晨晨若有所悟地坏笑,“我明白了,哥你是看上2o1姐姐了吧?”
“净瞎说,人家是长!”我虎着脸,“走吧,会见时间到了。”
晨晨噘着嘴,跟我出来,上楼,我把晨晨交给女青年,门外有一台挂着使馆黑色牌照的车,不过里面的驾驶人也是龙组制服,晨晨和女青年上车,缓缓开走。
她们走后,我又进了蓬莱阁。
“你咋又回来了?”女老板笑问。
“您也是龙组的人吧?”我问,这分明是个龙组据点,经营古董、文玩只是伪装罢了。
“是啊,怎么了?”女老板大方地承认,毕竟是自己人。
“这里的东西,出售吗?”我问,刚才看见一串紫檀佛珠,跟我那个尺寸差不多,我那个被小宋佳拿走了,要是空着脖子回去,怕没法跟胡天娇交代。
“当然出售啦,我们可是有营业执照的正规店铺呢!”女老板指着墙上的工商执照,笑吟吟地说。
“那个多少钱?”我指着柜台里的那串佛珠。
“这个啊,两百四,”女老板从里面拿出佛珠,“卖给你,一百块好了,成本价。”
“这么便宜呀?”我惊讶道,“是小叶紫檀吗?”
女老板耸耸肩:“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咱们这里的东西,进价都不贵,你看那个景德镇的瓷瓶,标价三万二,其实进价就五百块钱。”
“呵呵,你们可真会玩儿。”我从钱包里掏出一百块钱给她,女老板帮我用文玩袋子装好佛珠,交给我。
告别女老板出来,我打车回宾馆,见到郑辰西,看看时间,刚好过去两个小时。
因为我已经出院,留在这儿也没啥必要了,经研究决定,吃完午饭就开始往回返,预计八、九点钟能回到西城。
吃完饭,一行人乘车返回,我脑袋有伤,受不了颠簸,还是乘坐那天舒适的面包车,上高之后,定巡航,我有点困了,就躺在车座里睡觉,期间在服务区休息了两次,没吃晚饭,道路顺畅,没到八点就回到了县城,我给后面的郑辰西打电话,说要请她还有龙组其他成员吃饭,毕竟到我的地盘了,郑辰西说不用,改日吧,她回去处理公务,让我好好休息,就直接带着手下开车回了西城市区。
家里人已经得到我要回来的消息,浩哥在福汇楼设下两桌酒宴,给我接风,有关联的人都过来了,这次赴京治病,算是我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借用喜儿的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大家都挺高兴,一直喝到十一点多钟,当然,我不能喝酒,只能眼馋地看着他们喝。
散席后,各回各家,我跟天娇一起回的胡家别墅,她怕我抻着伤口,把她卧室让给我自己睡,她去跟妈妈睡。
胡天娇的公主床可比医院的床舒服多了,睡的很香,次日早上醒来,我看看时间,已经是八点多钟,出来问胡天娇妈妈,天娇呢,她说上学去了。
我感觉自己没啥事儿,也让老李把我送回学校,又浪费了好几天的时间,得赶紧把功课给补回来。
回到班级,一切如故,江影回来了,课间我问她,拍戏拍的咋样,江影说不知道,反正是演完了,戏份不算多,不过有台词,她感觉自己的表现一般,我说别着急,慢慢来,好歹这不也算是“出道”了么。
此后几天,我一边养伤,一边学习,上文说过,我通过了龙组的测试,身体的恢复能力特别强,三天之后,安沐枫就带我去医院复诊,医生检查完伤口,直接拆线了,而我的大光头的头也长出来了薄薄的一层,几乎能把伤疤遮挡住,不会太过引人注目。
第四天上午,我正上课,手机震动,我低头查看,是郑辰西,赶紧接听。
“张东辰,有时间吗,下午两点钟,龙组局召开会议,有时间的话,你来参加一下。”郑辰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