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春菲满腔怨怒,在对方一手遮天的宗门中却没有资格条件发作,只能奚落了这个修士几句,自己闭关苦修,要想他日扬眉吐气。
可那新欢哪里肯随意放过她,不知道派给她多少次九死一生的任务,楚春菲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她当时已经炼气六层,这从六层到筑基,甚至花了三十年,其间无数次可能惨死,却意外活了下来。
就这么筑基,然后借口云游,跑到了罗海大陆,一方面是抵抗宗门监控,另一方面还是为了攒些灵石,想不到罗海那么缺女弟子,她资质颇佳,一下子就被收入内门,算是过了些好日子。
可好景不长,罗浮内门一向缺女弟子,中高层争夺很激烈。楚春菲很快被瞄上了,
有的还好,是明追,可有时候却解决不了,楚春菲因为推拒一个戒律堂的筑基后期弟子,被忌恨了,这次仅仅是因为小问题,居然被罚来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先到这儿吧,我太困了,本来还想写一段的,今天停电,九点多才开写,实在坚持不住了,明天看吧。
朱有德
楚春菲描述往事的态度很淡然,好像那些事不过是无足轻重。
魏紫棠却能听出其中彻骨的痛恨。
女修士若无强硬靠山,在修真界要想活得正常些实属不易,她联想起自己以前的遭遇,如果不是潘旃的话,自己和楚春菲不会有两样,甚至可能还比她更倒霉些也难说。
她也没有什么话可以安慰她,人生有时候活到一定时候就是如此,难道让她对她说:“一切都会好起来吗?”那也太空洞无力了。
当年曾经有个女性朋友,找了个人人反对的男朋友,早早结婚,还生了孩子,她的老公脾气暴躁又缺乏责任感,家用几乎靠她一个人,可是又不是不可取到极点,至少还帮做家务带孩子,有一次两人又一次大吵,女友来找她哭诉,满脸疲惫憔悴,魏紫棠也曾经这样默默无言,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难道让她离婚吗?
可是她一个人如何带孩子?至少现在还有一个人在帮忙。
让她更加努力去工作?
让她去改变她老公?
哪一种话,都无法这样轻易说出口,那样太过站着说话不腰疼。
生活对于我们的折磨,大都时候不是痛苦,而是无奈,可这种无法排解的无奈,比起痛苦还更要磨人一些。
所以,她只有闭上嘴,拍拍她肩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所能安慰你的,也只是在这一拍之间,你明白我作为朋友在默默支持你就好,至少,任何时候,我愿意在这里倾听你的诉苦。
也许,熬过这一段时间,真的会慢慢好起来也说不定。
楚春菲相交时浅,还算不上朋友,魏紫棠却依旧感到淡淡的难过。
楚春菲看她不说话,笑了笑,说:“这些可恨的男人,总有一天我要他们后悔莫及。”
魏紫棠也微笑了一下,说:“我预感你会成功的。”
“哦?”楚春菲似乎感了兴趣。
女人总是对宿命论的预感呀什么的感兴趣,何况修士的预感有时候真的很灵验。
魏紫棠笑着说:“一个坚韧的女人除非运气特别不好,否则总是有出头之日的。”
楚春菲这次的笑容多了些真实:“但愿如此。”
这次谈心没能结束,就被突然来袭的山魄打断,于是又是一次浴血奋战。
又过了几天的时候,她们遇到了另一个活人。
这位老兄也是筑基后期的修为,但是体型略有些夸张,以至于身影刚从那鬼雾中冒出来的时候,被魏紫棠和楚春菲当成了怪物,一连串的攻击法术朝他扔了过去,结果这位老兄抱头就地一滚,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一个黑沉沉的法宝把他罩得像个黑咕隆咚的球滚来滚去,魏紫棠的冰雨电网,楚春菲的水箭土刺统统无功而返。
看到他使用法宝,魏紫棠她们二人才知道这个一米六乘以一米六的正方形物体原来也是人类,这才停止了攻击。
这位老兄看到她们不攻击了,这才撤了法宝,探出头来,舒了口气,说:“原来是本门师妹啊,我还以为是山鬼呢!”一张脸上五官都被肥肉挤在一处,留下大量的留白,其实仔细看原本的五官长得挺好看的。
楚春菲对男人已经很有些压抑出来的负面情绪,闻言爆发,怒道:“你这肥猪,你说什么!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