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床上整整的折腾了一宿。侯福来疲惫到了极点。
早上起来时,已是上午十点了,他看了看墙上的日历四月五日。
他算了算日子,自己出来已经两个星期了。
应该是回27连的时候了,要不回去,他无法向连长和指导员交代。
他看了看还在身边酣睡的米婉花。
两条白嫩细长的大腿在裸露着,一条白藕似的胳膊在他身上搭着,嘴角好像还流出些口水来?
侯福来对米婉花好像没有刚见面时那么有激情了,有点儿厌烦。
他把米婉花搭在他身上的胳膊甩在一边。刚刚侧身坐了起来。
米婉花从后面轻轻的抱住了他。娇嫩的说:
“宝贝,干什么去啊,起这么早”?
侯福来厌烦的看了米婉花一眼说:
“我该回去了,要不我们连以为我失踪了”。
米婉花像蛇一样缠住候福来,一改刚见面时的冰冷阴毒,娇滴滴的对侯福来说:
“福来明天再走吧,今天再陪我一上午。下午陪我去买貂皮大衣”。
侯福来听了米婉花的话,心里骂道:你个破货,姨夫给了点活动经费,有一半都装进你的口袋里了,还要老子再给你买貂皮大衣。
米婉花见候福来躺在那儿没有言声。她看出候福来心中的不快,懂得这个时候只能用糖衣肉弹来攻击侯福来!他才会大把大把的掏钱。
米婉花半睁着一双天蓝色的眼睛看着候福来,两只纤纤玉手不停的摸着侯福来后背。浪笑着说:
“福来,我还要”。
米婉花的这句话,候福来最爱听又最怕听。
之所以怕听这句话,是因为米婉花在床上说完这句话,他就要往外掏钱。
之所以他爱听这句话,是因为米婉花的这句话,让他又找到了做男人的尊严。
既然米婉花赤条条的躺在床上要他。
他好像觉得自己变得又强大了。觉得自己是个很伟岸了不起的男人。
现在米婉花又娇喘的把这句话。给抛了过来,他知道米婉花是冲着貂皮大衣而来的,觉得自己好像是被米婉花利用了。再加上他连日的在床上征战。他确实力不从心了!
米婉花看着像死狗一样的侯福来。鄙夷地说:
“怎么了?我的侯副指导员,刚才的霸气去哪里了?
侯福来有点心虚,没脸和米婉花嘴硬,把话转到一边说:
“对了,米特派员,姨夫除了让你给我送活动经费外,没让你给我送些装备吗”?给我把先进的手枪,再给我一台反侦听的无线电收发报器几枚微型炸弹。我的那把大号勃拉宁手枪还是二战时美国大兵用过的手枪,精准度差,声音大,又很笨重,。我把它放在一个很隐蔽的地方。平时都不好意思拿出来”。
米婉花斜靠在床上,点燃了一根烟,自顾自的抽着。不时还喷出一个个好看的烟圈。
刚才时的温柔,娇媚已经荡然无存!
眉宇间隐隐的透出一股冷冷的杀气。他扭过头来看着床上的侯福来说:
“福来,只要你把事情办好,什么都会有的。你的要求我会和姨夫说的。等过两个月我准备去一趟北大慌,去你们连看一看。到那时,我会把你要的装备给你带过去的。到那时我以什么身份,去你们27连看你那?
侯福来想了想说:
“你就以我表姐的名义去吧,我平时和连里的知青们经常说我在佳木斯有个表姐”。
米婉花狡诈的笑了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