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拍门了,何大花和顾清雅,李承业只得起来。
许大茂见状,额头冒汗,“晓娥,大晚上的,咱们吵几句嘴,你别来打扰别人。”
“我打我,要打死我了,我又不是傻子,凭什么不跑?等到被你打死了,我再跑,还跑不了呢!”
顾清雅见娄晓娥声音很高,柔声安抚,“晓娥,你声音小点,大半夜的,大家都休息了,孩子明天还要上学。”
原本愤怒不已的娄晓娥点了点头,“行,我不吵了,许大茂,你走吧。明天不去医院检查,咱们就离婚,我可不想继续背不能生的大帽子。”
许大茂又羞又恼,“晓娥,你乱说什么呢?谁不能生?”
娄晓娥反唇相讥,“反正不是我不能生!何大姑,你看看我的脸,被许大茂打得,他家暴我。”
“我让他明天去医院检查,他不去,非说生孩子是女人的事情,男人不用检查。”
“要是生孩子不关男人的事儿,那太监还能生孩子了。本来就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凭什么我一个人去医院检查?明明我没问题,还要吃药,还要被许大茂的父母埋怨。”
何大花知道许大茂的德行,不是好东西,而且会记仇。
可现在这事情,找上门了,她还真不好推作不知。
“大茂,你记得你今年跟雨柱差不多吧?”何大花沉声说,“你们一前一后结婚的,当时雨柱和莹莹结婚之前,我还带着他们去婚检了。”
“这检查,是双方的,不是单个人的。就算你没问题,那就当是体检了,没啥大不了的。”
李承业也点头,沉声说:“我和清雅结婚的时候,我也去检查了,我早年在南北棒战场上伤了腰,肾虚。幸亏去检查了,吃了点药,要不然哪能几年抱四个?”
许大茂一愣,不敢相信,上下打量李承业,“李家表哥,你长得这么壮,武功那么高,怎么可能肾虚呢?”
李承业眯着眼睛,用自污的方式,让许大茂放下没用的高傲自尊心。
“长得高,长得壮就不能肾虚了?许大茂,你可能对肾虚有什么误解。”
顾清雅大半夜的,不想听李承业跟许大茂瞎忽悠,“晓娥,你来我家。承业,有什么话,你跟许大茂说去。大半夜的,你们不睡,孩子还要睡觉呢!”
娄晓娥面露歉意,想到自己被许大茂打了脸,不能白打,冲过去,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使劲地扇许大茂,“让你打我,我得打回来。”
许大茂被打得脑袋懵懵的,等反应过来,娄晓娥已经跑到了顾清雅的身后,“你……娄晓娥,你这个娘儿们……”
李承业一把拽住还要打娄晓娥的许大茂,压低声音呵斥,“许大茂,你要是再打娄晓娥,可能真的就过不下去了。”
“再说了,你能打人家娄晓娥,人家娄晓娥就不能打你啊?就算今天晚上不打你,明天人家回娘家,娘家那边的人不怕把你打出屎来?”
许大茂听到这话,捂着被打得又疼又麻的脸,“哎,也是我手贱,再气,也不能打人!”
顾清雅给李承业使了个眼色,“天不早了,你劝劝许大茂。”
何大花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许大茂,“有话好好说,打人骂人都伤感情。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全世界那么多人,能够成为夫妻,这得是多大的缘分啊!”
娄晓娥低着头不说话,鼻子发酸,心里难受。
虽然她理解许大茂因为没孩子心情不好,但这也不是许大茂打她的理由。
她的心,已经开始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