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岳看着江倾婉这副失魂的模样,突然想到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她看上去对入嘴的东西非常抗拒。
江岳笑了笑,这就给她多弄点。
他放开了捏着江倾婉的手,转身走向桌面。
随后他将桌上的酒杯拿来,又往里倒了些红酒。
江倾婉余光看见江岳的动作,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现在要喝什么红酒?
只是江倾婉不知道的是,这红酒不是江岳喝的,而是给江倾婉喝的。
江岳又拿着钳子与酒杯走回来,笑的很是“开朗”。
江倾婉此刻无力的仰着头,双目无神。
江岳将刚刚扯下的两块指甲放入红酒之中,摇晃了一下,随后又开始拔。
江倾婉吃痛,身体颤抖着,喉咙处的血让她叫不出声。
她此刻真的好想死,江岳的变态已经越发严重了,这让她看不见活下去的希望,没有在江家呆着的想法。
很快,江岳又拔下一块指甲,这次他没有暂时,而是直接将其丢入酒杯之中。
见江倾婉要疼晕过去,又走去拿来一壶水,对着江倾婉的头直接“醍醐灌顶”了下去。
让其清醒一些。
江倾婉大口呼吸着,美眸间满是厌恶。
江岳眯着眼,显然对江倾婉的表情甚是满意。
他要的就是这样,江倾婉越恨他,他越高兴,他就是喜欢别人恨他,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
这给他一种强烈的满足感。
于是他又开始拔江倾婉的指甲,那副认真的模样好似在做着什么细活。
但在江倾婉眼中,江岳犹如一个恶魔在抽筋挑肉。
也不知江岳拔到第几个指甲,期间江倾婉痛了醒,醒了痛,如此反复不知道多少次。
江岳的手停了,不是因为他累了亦或是有什么悔改之意,而是江倾婉的指甲拔完了。
他还想继续拔江倾婉的手指,但想到后面还有聚会,他便选择收敛收敛,毕竟手指甲太容易被看见了。
脚趾甲可以穿鞋藏起来,手就没那么方便了。
但无所谓,江岳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他看着酒杯中漂浮的十个黑色指甲,满意的笑了笑。
他将一壶温水又倒在江倾婉的脸上,此时江倾婉依旧全身湿透了,头发粘连在一起,脸上化的淡妆也被冲吊,但还残留一些眼线与粉底,看上去甚是狼狈。
“看看我为你准备了什么?”
江岳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