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职业装的女人和锦谣说着什么,骂骂咧咧的像是在吵架。
南湫拉着鹿书白后退一步给两人让路,等人经过了才再次意识到她们看不到。
“我都打听好了,就在8幢302。”职业装女人语速很快,说话时刻意压低了声音,“你记住了,能看能骂但不能打,虽然你可以亲眼见证我也可以为你当人证,但是这些都不能作为上法庭的证据。除非报警留案底,但报警这事很麻烦,弄不好就会说你谎报欺骗,毕竟……”
之后的话南湫没怎么听清,可这架势,大概也猜到了七八。
他和鹿书白跟在锦谣身后,一路跟到所说的8幢302。
锦谣压着火气,耐心敲门,直到屋子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谁啊?”男人语气慵懒。
不光是锦谣听出来,就连南湫也听出来了。
问话的男人正是锦谣丈夫。
房门打开,门后的锦谣丈夫只围了一条浴巾,上半身赤裸,浑身都带着刚洗完澡的水汽。
男人擦头发的毛巾掉在地上,一张脸变得铁青,好半天都没能说出一句话。
许久,屋子里传来另一道女声,同样穿得衣不蔽体,脖子里还有可耻的吻痕。
女人见锦谣丈夫开门后半天没动静,便跟出来看,当看到门外站着的是谁,顿时吓得脸色煞白。
锦谣的眼睛里布着血丝和泪水,可比起耻辱,更多的是愤怒。
她极力的控制着情绪,以至浑身发抖:“诺诚……你真的,脏透了!”
说着,抬手扇了丈夫一耳光。
锦谣的姐妹同仇敌忾,一把推开诺诚,作势要进去把小三打一顿。
明明刚才还劝锦谣不要动手,可此情此景实在是控制不住。
诺诚急忙伸手去拦,却被锦谣先一步拉住姐妹:“佳姐,用不着让喜欢作践自己的人脏了你的手,这样的人,谁知道有什么脏病。”
这大概是她良好教养中说过最难听的话。
锦谣说话时一直死死地盯着自己的丈夫:“真正该唾弃的人应该是他!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他要是不愿意,又有哪只肮脏的苍蝇愿意停留?”
被骂得小三听不下去,想骂回去又觉得现在不是时候。
被叫佳姐的女人气得想哭,闺蜜的丈夫出轨,她恨不得替锦谣将面前的男人千刀万剐。
诺诚被捉奸,心知此事是他不对,急忙跪下抱住锦谣的腿:“老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就是,就是一时糊涂……”
锦谣的眼泪滴落下来,她没什么好骂的,说得干脆:“离婚,夏夏归我。”
屋子里的小三这时候反应倒快:“那房子怎么办啊?都是诺诚买的……”
佳姐实在没忍住,反手给了小三一巴掌:“轮得到你说话!”
抱着锦谣的诺诚好似聋了一样,只是一味地重复着那几句毫无作用的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