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枪和铁棍又斗在一起。
这时,公孙涯已经收起轻蔑之心,使出十成功力,将一杆金枪,幻化出数千条枪影,数千朵枪花,疾射霍不缺周身各个部位。
霍不缺见枪花来势汹汹,铺天盖地,不敢大意,将一根铁棍,舞得水泄不通,像一个黑色大盾牌,把枪花“乒乒乓乓”挡了回去。
霍不缺本来以内力见长,但是在公孙涯全力以赴的幻影枪法下,他现在毫无进攻机会,只有被迫防守的份。
斗了半个小时左右,公孙涯的金枪愈发凌厉,枪影越来越多,枪花层出不穷,果然当得起“金枪不倒”四个字。
霍不缺虽然内力雄厚,但是一味的防守,让他脚步不断后退,不知不觉间,已经被他退到一面墙跟前,退无可退。
叶萱儿见到霍不缺落了下风,生怕他被金枪扎死,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里。恨不得自己有武功,有武器,那么她就可以冲上去,帮哥哥一把了。
“胡为乎株林?从夏南兮?匪适株林,从夏南兮!驾我乘马,说于株野。。。。。。”这时,一个文绉绉的吟诗声朗朗地传了过来。头戴方巾,一袭白袍,儒雅俊朗的文焕之握着一杆精钢所铸的判官笔走进后院,对公孙涯说道:“公孙掌门,淫人妻女者,妻女必被人淫也。你之做法,为人不耻。不若就此离去,从此改好色为好书。书中自有颜如玉。你必能得佳偶。。。。。。”
公孙涯却不理会他,只管向霍不缺攻打,想要尽快解决了霍不缺,然后再对付这个酸腐秀才。
“先送公孙掌门一幅草书罢。”文焕之举起判官笔,向公孙涯身后划去,嘴里念道:“寻花问柳败身家,缘因耳目喜贪邪,阳世纵然有漏网,阴司难脱罪刑枷。”原来,他在公孙涯身后划的竟是一首戒淫诗。
公孙涯身后突遭劲敌,身子拔地而起,飞到他两个女弟子那里,一手抓起一个,从高墙飞了出去。
他人虽然走了,但是他的留言很毒:“霍不缺,文焕之,今日你们坏我好事。明日我必要弄你们的娘子一百次,一千次!水流成河,水流成河。。。。。。”
满庄之人俱都听到公孙涯毒辣的话语,尤其是“水流成河”四字,仿佛有回音一般,在空气中回荡了好几次,带给人们一种的感觉。人们似乎可以看到,在不久的将来,霍不缺与文焕之的娘子,被公孙涯肆意玩弄的场景。。。。。。
文焕之哈哈一笑,毫不介意地对众人说道:“在下钟爱书法,惟愿一生与书法相伴。笔墨纸砚乃是我之娘子。浪子莫非会去弄笔墨纸砚乎?”
众人皆都松了一口气,然后把担忧的目光全都聚焦到霍不缺脸上。
霍不缺沉着脸,无比邪恶地说道:“若是浪子敢弄本尊的娘子一千次,本尊就弄他的娘子一万次!水流成江!”
我的妈呀!这个更狠!众人被他的话雷得外焦里嫩,差点吐血外加再来一场华丽丽的晕倒秀。
既然公孙涯和霍不缺都已经发下狠话了,那么将来做他们娘子的人,就自求多福吧。千万别被榨干啦。
文焕之望着霍不缺那张眉眼邪恶的脸孔,奇道:“霍兄弟,你的憨厚面孔怎地变得如此邪恶?一个人岂有两张面孔乎?奇哉奇哉!你的江湖绰号以后不如唤作“双面邪客”。你看好否?”
“双面邪客?这个绰号果然符合霍不缺!”
“是啊,此人居然拥有憨厚与邪恶两张面孔。真是一大奇事!”
“那以后我们就喊他”双面邪客”好了。”
。。。。。。
围观的宾客们议论纷纷,对霍不缺的江湖绰号表示同意。
叶萱儿也觉得这个绰号不错,于是拍掌赞道:“文掌门不仅字写得妙,绰号也起得好!在下佩服!”
霍不缺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文焕之听她赞美自己,心里很是喜欢,问道:“小兄弟,你也懂得书法吗?”
叶萱儿硬着头皮答道:“略知一二。”
文焕之眼睛一亮,从怀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副字来,问道:“你觉得这幅字如何?”
叶萱儿仔细看去,发现那副字是又是一幅草书,字体苍劲飘逸,有如一个飘然于水上起舞的仙子。只是太过潦草了,她仔细辨认了良久,才确定上面写的是这样两句诗:“借问梅花何处落,风吹一夜满关山。”
“小兄弟,你觉得这幅字如何?”文焕之见她但看不语,于是又问了一遍。
叶萱儿抽抽嘴角,心道,我又懂得甚么书法?只是觉得你写的字过于潦草而已。只是,她却不好意思说出“潦草”二字,以免打击到文焕之。
“这幅字,可谓--字字欲仙,笔笔欲飞。”叶萱儿绞尽脑汁,终于想到一句优美的措辞。
文焕之大喜。这八个字的赞美可谓让他的自尊心得到极大的满足。虽然以前也有人说他的字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