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一把推开我,不许我碰殷长烬,厚着脸皮挽住殷长烬胳膊张口就胡说八道:
“殷总,她是谁啊,刚才就是她偷走我的卡,不知天高地厚的闯进会议室打扰你们,我都和她说了,你在开董事会,但她根本不理我,这种没规矩的女人你干嘛还留在身边啊。”
殷长烬没好气地甩开她:“滚!再碰我一下,后果自负!”
见他生气,那女人委屈地鼓了鼓腮帮子,虚伪地示弱:
“我错了嘛,殷总,我今天真有要紧事找你,你让这个手脚不干净的女人出去,我想,单独和你说……”
最后那半句话,语调上浮,颇具挑逗……
啧啧啧,殷长烬这烂桃花啊。
不过,她勾搭殷长烬也就算了,污蔑我就过分了!
“你……”
殷长烬启唇要帮我辩解,我一把将他扯到身后,硬气地怼回去:
“刚才明明是你告诉我殷长烬在那间屋子,我第一次来,怎么知道那是会议室,而且卡也是你给我的,怎么就成了我偷你东西了。
这位女士,麻烦你追男人的时候不要拿无辜人的名声当垫脚石,这样只会显得你品行很卑劣。”
女人愣了下,美目怒瞪,诧异地抬手指着我,不可思议道:“你敢反驳我,还说我品行卑劣?你、你算什么东西!”
我冷声道:“众生平等同为人类,我凭什么要惯着你,你污蔑我在先还不允许我说出真相了?”
女人气急败坏的白了脸,冲殷长烬跺脚控诉:“干哥哥你看她!”
我抬高声打断:“叫他也没用!你是四爷认的干闺女,和他本来就没关系,你有这闲工夫赖着他不放,不如多去烧香拜佛积积阴德,我奉劝你一句,你要再这么肆意妄为,迟早会遭天谴的!”
“你、说什么?”女人眼底浮上一丝恐慌。
我说:“你印堂发黑,身上三把火已经被熄灭了两把,你自己干了什么事自己心里清楚,劝你一句,善恶终有报。”
“胡说,你胡说!”女人心底秘密被我拆穿,恼羞成怒地扬手就要打我:“你这个小贱人,我打死你!”
可惜我没给她巴掌落下来的机会,指尖蓄起灵力,轻易就挡下了她的巴掌。
她举在空中的胳膊迟迟落不下来,用力往下压了两回都没成功,也许是因为心虚,过了两秒,她脸色苍白地拿上包就转身快步跑出了殷长烬的办公室……
女人落荒而逃,背影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我这才收下指尖法术,但在法力沿着手臂回归身体时,一双手的腕部狠狠刺痛了下。
疼得我差些没搂住怀里的保温食盒。
“栀栀!”他及时托了把我手里的食盒,顺便把东西接过去,一条手臂缠在我腰上撑住我。
我痛苦的捂住手腕,疼得指尖发颤额角冒汗,咬牙双腿发软地有气无力道:“手腕疼……”
“手腕?”他赶紧扶我去沙发上坐下,俯身蹲在我腿边,耐心温柔地把我一双手腕握在掌中,拇指轻轻打圈按压我腕口疼痛处,“我给你揉揉,很快就不疼了。”
我呆坐在沙发上,抬头傻傻看着身边这名体贴入微的俊美男人……难得,世上会有这种既有钱又有颜待人还温柔的好男人。
怪不得会是京城无数少女的梦中情人,抛开他首富身份不谈,他的人品性格的确很适合做人生伴侣。
“还疼吗?”他小声问我,我后背上的热汗消退了一层,被他这么一揉,还真不那么痛了。
我松开眉头摇摇脑袋:“好很多。”
“那我再给你多揉一会儿。”他就蹲在我腿边,与我离得很近,我甚至能闻见他身上的清茶香……
说来也奇怪,每次待在他身边,我都有种特别舒适的安全感。
闻见他身上的香气,我的心情也会不自觉慢慢平静下来。
男人的下颌线平滑且优美,浑身散发着尊贵儒雅气息,一身黑色西服衬得他盛气凌人,清凉如玉。
清隽的俊容精致如冷玉雕琢而成,眉眼如画,在别人面前总是眼底仿若藏着一泊寒水,无情无欲,还有几分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