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崽子蹙眉,为神么锅锅们的朋友,都辣么喜欢嗦话哇?
锅锅都没机会嗦话啦哇!
奶呼呼的声音有些生气,“蜀黍,不许泥辣么嗦窝五锅锅!”
这个蜀黍一直说一直说,五锅锅都不开心惹。
哥哥!
五哥哥?!!
闹了半天,不是女儿,是妹妹!!!
不过也是,祁辞年现在才十九岁,这小崽子一看至少两岁。
祁辞年总不能十七岁就生女儿。
邵薄川震惊了一会儿,又想到刚刚这个小朋友叫他蜀黍,但叫祁辞年却是叫哥哥。
不是,凭什么啊?
“小崽……不是,妹妹啊,你看,你哥哥十九岁,我呢?才二十六岁,你怎么能叫我叔叔呢?”
小崽子歪头,“可系二十六不系比十九大咩?”
邵薄川要跟她把这个掰扯明白了,“可是我才二十六啊!”
小崽子眉头微拧,“可系我才两岁半哇!”
祁辞年温温补刀,“你比我大七岁,比她大二十四岁,她不叫你叔叔,难道叫爷爷?”
邵薄川扎心了。
其他什么都好说,偏偏是化成灰都不会变的年龄差。
这真无话可说。
心伤而又不失尴尬的笑了笑,邵薄川又满血复活。
“开个玩笑嘛,难不成你还真能十五早恋,十六怀,十七生?”
“你看我都不计较你妹妹骂我妖精了!”
祁辞年才懒得跟邵薄川计较,真要这么计较,他早就被邵薄川气死了。
这个人除了医术高超外,哪哪儿都不着调。
祁辞年给小崽子又夹了一个小笼包。
小崽子又开心的开始嗷呜嗷呜吃。
邵薄川自知刚刚失礼,“作为赔罪,祁院长,给个面子,下班后我请你们吃饭,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