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周流传着一句古老名言:尊者一怒,天地色变。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这个逆徒,竟敢违背门规,与男人私通,偏偏还是姓韩的男人!”
然而,墨不悔却对此视而不见,反而露出一副讨好的笑容,企图蒙混过关。
眼见清荷尊者打算派人去喊商秀芳,似乎有怪罪自家弟子的意思,顿时把墨不悔吓了一跳。
等墨不悔好不容缓过神来,抬眼望去,却见清荷尊者此刻面色宛如万古不化的寒冰,眼眸之中更是杀意腾腾。
这股庞大的威压,远超天海州任何一位元婴上人的威压,包括翼风侯韩林在内。
“最近为何忽然会想起幼时的经历,这都过去多少年了,本以为早已释然,也逐渐淡忘,为何会……”
却并未料到自家徒儿,居然早就被此人破了处子之身。
尽管她得知此事后也十分气愤,但却并没有责怪商秀芳的意思。
“清荷尊,上次您命我打探的有关商丫头的事,我已经打听清楚了,您是不知道啊,这商丫头可真是胆大包天……”
听着眼前晚辈的侃侃而谈,清荷尊者无奈在心中叹息了一声,稍有些感叹。
忘情圣地有严厉的门规规定,女弟子修炼时须渡情劫,却绝不可破身。
仿佛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话,饶是以清荷尊者的定力,也是有些恍惚,下意识反问了一句。
这是一条铁律,所有门人弟子必须遵守,一旦破身便相当于佛门的破戒,其严重程度可见一斑!
然而,此刻听闻自己最喜欢的关门弟子,竟然被男人破了身,偏偏还是韩姓的男子。
“诶嘿嘿,清荷尊,这不是真有急事嘛!”
她刚准备训斥几句,墨不悔也像是早就熟悉了她的训斥一般,迅速转移了话题:
“你说什么,商儿她被那個韩家那个纨绔怎么了?你再说一遍!”
“韩墨,一定是此子。我听闻这位韩家世子,恶名昭彰,纨绔不堪。
也因为这极度的震怒,令她下意识地释放出强横的化神威压。
轰——!
墨不悔话音落下的瞬间,玉座上忽然爆发了一股庞大如同海啸般的法力威压。
然而,清荷尊者熟知此女的性格,自然是不吃这一套。
商丫头必然是受了此子的蛊惑,才会被他骗了身子。”
而她的话也确实有几分道理,以商秀芳平日里古板朴素的性格,即便是在大周皇都那样的花花之地待过一段时日,都没有与男人传出过任何绯闻。
却偏偏头一回去天海州,就被一个男人攻陷,还被破了身子。
怎么想都觉得这个男人有问题好吧?
清荷尊者听的此言,尽管余怒未消,却也觉得有几分道理,于是她稍稍沉吟了一会,很快吩咐了一句:
“韩墨,翼风侯府世子,好,好得很!
来人,通知忘情卫,令她们即刻前往天海州,将此子捉拿回圣地,不悔,你也随她们去一趟韩家!”
“等等,清荷尊,若是要去韩家拿人,是否要提前知会周皇一声。
还有,我听闻翼风侯韩林修为不俗,寻常元婴压根不是其的对手,忘情卫恐难以得手。”
“韩林此人本尊也曾听过其传闻……也罢,既如此,便由本尊亲自前往韩家一趟,向他韩林讨一个说法,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