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森敬个军礼道:“是,陛下。”
“行动要坚决果断,绝不能拖泥带水。塔布是个不简单的人物,绝不能让他逃走。奥玛里维当年逃掉了,才有今日之祸,联不想塔布成为第二个奥玛里维。”女王坚定不移地下达着干掉塔布的命令。
奥森得令,道:“是。”
女王道:“我们也走。”
她率先走在头里,顾冷、唐昭娴和纪雪妃跟在身后。
奥森不解地道:“陛下,您要到哪里去?”
女王头也没有回,道:“狡兔三窟,肤是去堵另一窟。”带着顾冷三人快步离去。
奥森望着女王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大步离去。
裘冉飞身着囚衣,脸色平静,大步而入,往吉乐面前一站,头一昂,胸一挺,道:“大人,都是我惹的祸,和魏将军无关,要杀要剐,我一个人扛着。”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吉乐脸色一沉,从椅上跳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这囚徒,一个比猪还贱的死囚,别以为摆出一副不怕死的狗熊样,我就杀不了你。我的剑,就是用来杀人的,杀你,还不是像宰头猪一样简单。”口沫横飞,骂得绝对恶毒,甚至拨剑出鞘,指着裘冉飞,眼里全是狠毒之色。
魏莽气急败坏地冲进来,一下拦在裘冉飞身前道:“大人,都是我的错,与裘壮士无关,请大人放过他。所有的罪过,都由我承担。”
裘冉飞一把推开他向前跨上一大步,冷笑道:“我裘某人,生是人杰,死也是鬼雄,对死,还不放在心上,你动手吧!”
吉乐一双眼睛瞪得老大,死死瞪着裘冉飞的眼睛,想从他的眼里找出答案,他是不是真的不怕死,剑握得更紧了。
魏莽一把抓住吉乐的手腕,死死拉住,道:“大人,求你不要难为裘壮士了。”
眉茵也看出裘冉飞绝对不是怕死之辈,是个奇人,心想如此奇士,天下少有,要是给吉乐杀了,实在是可惜,也上来相劝道:“公子,你就放过裘壮士吧!”
吉乐不为所动,把眉茵推到一边,道:“宝贝儿,你知道他害得我好苦,要是不杀他,我就活不了,我杀定了。”一把推开魏莽,手中长剑毒蛇般蹿出,幻出好大一朵剑花,向裘冉飞罩去。
“好剑法!”裘冉飞赞道,泰然自若,丝毫没有恐俱之色。
魏莽、眉茵、许真真、玉露和青鹭不忍心观看一幕惨剧上演,惊呼一声,闭上了眼睛。
蓦地,一阵哈哈大笑声响起,“哈哈!真痛快!”
魏莽和四女睁眼一看,吉乐早已还剑入鞘,裘冉飞好端端地站在当地,只不过身上的囚衣破碎得像纸片,满地都是,赤着上身。
魏莽和四女长舒一口气,裘冉飞自己也难以相信自己还活着,吉乐刚才那一剑可是绝高的剑术,自己根本就不是对手,眨着迷茫的眼睛,话都说不出来了。
吉乐一下把外套脱下来,给裘冉飞披在身上,扶着裘冉飞结实的肩膀,道:“裘壮士坐,坐,坐,请坐,请坐,快请坐。”不由分说地把二丈昌金刚似的裘冉飞按在自己的宝座上。
吉乐屁颠颤地跑过去,拿起一个精致的水晶杯,倒上最好的茶叶,再倒上开水,端过来,放在裘冉飞旁边,道:“裘壮士,喝茶,喝茶,请喝茶。”语气越来越恭敬,好像在演戏。
裘冉飞终于明白过来了,自己会坐在吉乐的宝座上是不合适的,忙站起来,看着恭敬得哈巴狗似的讨好自己的吉乐,结结巴巴地道:“大人,这是,你这是……”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吉乐前据而后恭,好像在侍候老父亲,不仅当事人裘冉飞难以相信,就是眉茵四女和魏莽也难以相信这是真的,下巴都掉下来了,傻傻地看着吉乐屁颤颤的样子。
吉乐把裘冉飞按在自己的宝座上,招呼魏莽他们道:“坐,坐,都坐下,都坐下。”
魏莽和四女给吉乐的奇言怪行弄晕头了,机械地坐了下来,许真真坐偏了都不知道,一下坐在地上,摔得哎哟一声娇呼,引来一片笑声,众人才回过神来。
吉乐拉过一张凳子坐下来,对裘冉飞到:“壮士大名,我早有耳闻,今日一试,果是不凡,远过传闻,正所谓百闻不如一见,壮士来到香城这么多天了,我都没有和壮士一见实在是惭愧,这里谢过,请壮士不要见怪。”抱拳一礼,一副走江湖的样子。
裘冉飞更加不明白了,愕然道:“大人,你,你让我好糊涂。”几番结巴之后,终于说出心里的感受。
“也让我好糊涂。”魏莽和四女心里如是想,不住地点头。
“对,对,壮士说得对,”吉乐自责起来,道:“你看我,稀奇古怪,稀里糊涂,乱七八槽的,都没把事情说个明白。壮士,这样给你说吧!我一见壮士,就知道壮士了不起,是个铁铮铮的汉子,刚才一试,果是不假。刚才言语冲撞,多有得罪,还请壮士见谅。”抱拳为礼,赔礼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