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所长丝毫也不信,认定了江无昼是微服私访的,生怕工作上有个什么差池直接被纪委上报了,“江部长说有那肯定就有啊!江部长放心,我们肯定会彻查,绝不放过任何一个犯罪分子!”
江无昼:“哦还有一件事,刚才我搜人的时候不小心踹坏了这里的几扇门,烦请维修一下,费用我现在转给你。”
他作势就要点开腕机的付款码,但他的钱胡所长哪儿敢要,还以为是什么廉政测试呢,吓得连连摆手:“哎不不不,我们为住民服务,不收一毫一厘,江部长不要拿我们开心了哈哈哈哈,快快快,喊后勤来修门!”
这场景充分体现了何为“官大一级压死人”,祁飞星从忙的热火朝天的现场里溜出来,深深地为公权力的力量所折服。
他不由自主的踱到江无昼身边,叉腰感慨道:“棍子不打在自己身上果真不知道疼,甚至还有点儿爽。”
江无昼品了半天才品出他的意思,被这形容烂到说不出话来。
“我说你是不是因为文化课成绩太差才被迫考的武装编制?”
“?”
同一个问题,在同一天,被人提了两遍。
祁飞星愣了两秒,感受到了来自世界的恶意:“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江无昼不以为意的转身:“不想回答就算了,走了。”
“你别走!把话给我说清楚!”
祁飞星为数不多的自尊心在这一刻叫嚣起来,大刀阔斧的追过去阻拦:“江无昼!”
那块横在大门口的写着“正在维修”的黄色标牌,在这一刻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存在感。
“砰”
江无昼闻声回眸,就见那只平时飞檐走壁不在话下的兔子被告示牌一绊,陡然间失去了所有的运动天赋。直挺挺的朝自己扑过来。面对那双瞪圆的深红色的漂亮眼睛,江无昼忽然心生不忍,正面迎过去,抱了他一个满怀。
身为一个兔耳族,祁飞星的骨架都比同身高的人小一号,常年锻炼使得他腰身又韧又窄,江无昼一时甚至有种无着力点的错觉,手便顺水推舟的向下,绕过那意外挺翘的臀部稳稳托住。
随后,隔着那条面料硬实的迷彩裤,他摸到了一个团状的东西。
软的。
一捏就像个毛球似的全收进去了,里头有个硬芯。
祁飞星的脸色变了又变,古怪极了。
江无昼没注意到这些,兀自拧着眉头:“搞偷袭?”
“我没有——”
“裤子里藏了什么?”
“什么什么?”
“这个。”
江无昼又捏了一下那个蜜汁手感的球状物:“凝胶炸弹?还是可伸缩相位枪?”
祁飞星的额角又是剧烈一跳。
“那是老子的尾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