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香织一下子想起季缺还没有这招,于是尿一下子就没了。
罗云看着在空中如纸一般翻飞的季缺,愣在了那里。
这小杂种到底是什么变的!
不知为什么,季缺那如纸般在那翻飞的身体,看起来都像是一种嘲讽。
嘲讽他的无能和傻鸟。
罗云暴怒,一声怒吼,身体如闪电般跳起,一把抓住季缺,又是几记冷刺。
每一次,季缺的身体都如纸般在那里飘飞,他都很难刺进去。
最离谱的是这最后一次,他狠狠抓住对方的手一刺,结果对方身体一个翻飞,绕到了他身后不说,还把他锁住了!
是的,季缺在翻飞到罗云背后的瞬间,一下子用剪刀腿夹住了他的腰,再用手臂勒住了他的脖子。
他的整个人仿佛变成了一把情比金坚的锁,锁住了对方。
罗云身上那血腥触手不断冒着,在他身上涌动着,如舌头般恶心。
做到这个程度,不是季缺变态,是他已没有了办法。
他的消力次数已经用光,只有靠这个拖延时间。
不然谁喜欢和触手这么亲密接触啊!
他总感觉那些冒出的触手已想要舔他的脸和钻进他的嘴巴里。
卡的一声,罗云要强行扳开他的手,季缺咬着牙奋力抵挡。
老实说,他有点扛不住了。
这个时候,一只蒲扇般的大手忽然从天而降,吓了季缺一跳。
他以为又来了一只长腰种。
结果那只手一下子握住了罗云的脑袋,强行扯动起来!
那是陈老实又祭出了天蚕手,想要罗云的命。
季缺很明显的感到罗云的手劲一松,于是他没有任何犹豫,身体一滑,熘了出去。
这时的他身上满是黏液,腥臭无比。
而这个时候,陈老实的天蚕手已把罗云上半身完全包裹,用力挤压。
看到这老头儿青筋毕露的模样,季缺已知道他已在全力施为。
可那浑身被血肉触手包裹的谷雨坛主罗云俨然不是能被轻易杀死的存在。
那些血色的触手不断的生长,抵抗着这种挤压,有的甚至已从天蚕手的缝隙里钻了出来,如蛇一般扭曲着。
“啊!”
陈老实忽然发出了一声又痛又舒爽的惨叫声。
缘于一根灰白色的肉锥子从他的手掌心钻了出来,如钉子一般。
那是罗云变长的锥子手!
卡察一声,又有一根肉锥子钻了出来。
陈老实的天蚕手已忍不住颤抖起来,俨然要坚持不了太久。
这谷雨坛主的强悍俨然超过了他的预计。
可是陈老实知道,时机应该到了。
“你最忌惮的命门在飙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