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说什么都不会承认。
“皇上,奴婢有证据。”
木晴厌恶地瞪了一眼抵死不认的君啸,然后从怀里拿出了一块玉佩。
“这是润楠王的玉佩,他就是让王府的暗卫带着这个玉佩去和魏国的人交涉的。”木晴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玉佩。
众人赶紧抬头。
当他们看清楚木晴手里的那块玉佩上的“啸”字,他们的心都颤了几下。
这,分明就是润楠王府的玉佩啊!
这奴婢,说的只怕是真的,润楠王真的想谋权篡位!
君啸见到那玉佩的时候,他的瞳孔死死瞪大。
这不是他刚才给暗卫的那个玉佩吗,为何会到这个贱婢的手中?
难道……
君啸的眼睛在木晴、魏瑛还有君彧身上流转,血液倒流。
好一个君彧,他是故意的,这场局是他设下的!
君啸气到发抖,他压下心中的慌乱,脸色悲痛地说:“皇上,这个贱婢定然是偷了本王的玉佩来诬陷本王。皇上,你不能被她所骗啊。”
“王爷若是觉得这玉佩是奴婢偷来的,那这些信呢?”
木晴从自己怀里拿出了一堆信。
“这是王爷和魏国皇帝来往的密信,是王妃把它们给截下来了,让奴婢给藏着。王爷就是因为王妃不愿意交出这些信,所以才这样对王妃的!”
木晴字字悲痛地说。
马上有太监把信给呈上去。
君周函看了一眼那信上的内容,盛怒的情绪开始爬上他原本温润的脸。
“好你个润楠王,居然能做出卖国的勾当!三皇婶想让你迷途知返,你居然想还想杀了她。”
君周函重重地把那些信给砸在君啸的脸上。
信都撒了一地。
君啸看着那些信,他浑身发凉。
他的确是和魏魄密谋要杀了君周函和君彧的事情,但是因为王府里有一个魏瑛,所以他事事谨慎。他们之间的信,都是让暗卫口传的,根本就没有任何信件。
这些信件到底是从何而来的!
还有,他之所以把魏瑛给关起来,根本就不是因为她要举报他谋权篡位的事情,而是因为不愿意告诉他谁才是魏国血脉的事情。
为何这个贱婢颠三倒四,一派胡言!
等等,莫非这信件和这贱婢的胡言,都是君彧教这个贱婢说的。
想到这里,君啸像是有了主意一样。
他赶紧昂起头来说;“皇上,这都是君彧的计谋,他在陷害臣,臣没有做过的事情就是没有做过!”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