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凉的吻立即落在塞拉唇上,唾液纠缠吞咽。
比起吸血鬼的毒液来,塞拉的传染病对洛西德来说微不足道,吻她时,他是带了充足的把握。
他一遍又一遍的亲吻她,塞拉没觉得自己有舒缓多少,反而嘴巴被堵住,鼻子也不好用了,她几乎丧失了自主呼吸的力气。
胸口的气息越来越微弱,几乎每隔两三秒才会有一次呼吸。
“让开!”罗斯希尔第一时间发现唾液对她起了反作用,迅速踢开洛西德。
后者一时不查,整个人撞碎窗户玻璃掉了下去,单膝跪地。
很快,他又赶到了楼上。
罗斯希尔掀开被子,撕开塞拉肩上的睡裙料子,直接在她的肩膀上一口咬下,将自己的毒液灌进去。
“罗斯希尔!你干什么!”埃里克瞬间崩溃想把人去拉开,胳膊却被洛西德和奥尔丁反手压住。
“我的治疗对塞拉不管用。”
一句话,让想冲上去将人拉开的埃里克安静下来。
“怎么可能。”他紧紧盯着床上那个心跳越来越慢的少女,捏紧了拳头。
连人鱼的唾液都不管用,这是什么传染病?
罗斯希尔在塞拉的脖子上也深深的咬下一口,吸食她的血液,又灌入大量毒液,他的双眼猩红,身体因为恐惧而细微颤抖。
塞拉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又站到了熟悉的医院里。
医生护士们从自己的身体穿梭而过,她往前跨了一步,场景瞬息变换,来到了病房。
自己还躺在那张病床前,床头摆着一束新鲜的玫瑰花。
头发柔顺,面颊有种病态的凹陷,比上次要好看点。
她走到床尾,看着这张陌生而熟悉的脸,有些恍惚。
年轻‘塞拉’和成年许久塞拉的脸不太一样,更加的成熟病态,她伸出手,试探性的碰了碰自己。
床上的女人手指也跟着动了动,检测状态的仪器立马起了刺耳的报警声。
接着,很多人忽然闯了进来,穿过她的身体,帮助病床上的女人检查各项指标。
她看见这些人的脸上或多或少都露出了笑意。
窗外的阳光照到她的腿上,塞拉转过头,视线对上那抹刺目的阳光,头一次,感受到了那温暖环绕在身边的温度。
她好像要被阳光融化。
不受控制的,她往病床前走了一步,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操控着,再次靠近躺在病床上的身躯。
她平躺到了床上,蜷缩在自己的身躯旁边,鼻尖似乎闻到了医院里熟悉的消毒水味,那种回归肉体的感觉,无与伦比。
“塞拉!”
急切而绝望的呼唤在耳边,好像还有人在迫切的希望她回去,回哪去?
塞拉静静靠着自己的身体,手握住她的手掌,十指相握,唇边勾起笑意。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