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红着眼眶,英俊又刚毅的面庞一下凑近,热乎乎的一枚吻就落在了塞拉的额头上。
“你回来了。”他如释重负的重喘了口气。
她愣住了。
此时眼前看见的画面比她没能成功回去,给她的冲击都要大。
谁能告诉她,这种能让人当场社死的场面为什么还能出现第二次。
塞拉瞬间牙齿打颤,又闭上了眼睛。
眼不见为净,眼不见为净。
她要好好的从打击中缓缓,再思考这幅画面带给她的人生二次冲击有多么惨烈。
“塞拉在发抖,有这么冷吗?”埃里克担忧的问。
沃利正直盛夏,卧室内烧起壁炉,她的体温也低的相当不正常。
罗斯希尔见她嘴唇发白,眉头紧皱,心不甘情不愿的说:“毒液影响,她的体温会低语常人很久。”
他的身体一靠近她就像给她投了一块冰,唯一能在这时候发挥一点用处的只有埃里克。
埃里克立即反应过来,将身上的黑背心脱下,又去解裤子,“我来暖暖她,这办法最快了。”
洛西德一看他还要解裤子,都不用罗斯希尔出声反对,就怒声阻止:“你敢把裤子脱了试试!”
他的声音富有浓重的蛊惑,在埃里克听来就是可怕的噪音,他不适的揉了揉耳朵。
“脱了才能暖她!”
罗斯希尔瞥了一眼闭眼充当木偶的塞拉,冷声说:“她讨厌你脱裤子,收起你那龌龊的心思。”
皮肤贴皮肤?他会忍不住把想他这身狼皮扒下来。
他的警告带着满满要杀人的愤怒,埃里克不受威胁,但是塞拉的心声说讨厌他,他还是将皮带重新扣好,只脱掉鞋子掀开被子钻进去。
还好她昏迷的时候他去把自己的身体洗了一下,又换了一套干净的衣裤,不至于再让她嫌弃。
塞拉未睁眼,身边就挤来热乎乎的身体。
她整个人都被埃里克压在他那健壮的胸膛。
毒液确实让她冷到了极点,这样一暖和,她悄悄呼出了一口气。
“事情查到了么?”
洛西德强逼自己转移目光去看罗斯希尔,见对方脸色同样没好多少,心里又好受了几分。
“人在地下室。”他寒声说:“一个从莫森庄园辞职的仆人。”
“她怎么会有吸血鬼的毒液?”
“很显然有人给她的,为了伤害塞拉。”埃里克不经将失而复得的少女抱的更紧。
洛西德:“问出什么来了?”
“读不出任何有用的东西。”罗斯希尔寒声说:“我砍了她一双手,也不肯袒露有幕后主使,或许在挖一只眼睛会更有效果。”
塞拉听的心惊胆战,又碍于会读心的吸血鬼在场,一点也不敢将安娜希的名字扯进来。
奥尔丁将煮好的热汤端进卧室,“塞拉醒了,要喝点热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