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和:“……”
小蛮做无可奈何状,老气横秋的道:“唉,猜不透现在的小青年们到底在想些什么。”
段和:“……”
三只穿山甲
南方的十二月初依然温暖,太阳光柔和且耀眼,杨小空坐在工瓷坊的屋顶上背对太阳把玩几片克拉克瓷正入神,忽然听到有人叫他,他探出屋檐往下看,看到了穿着桃红毛衣背带裤的乐正七。
“小七!什么时候回来的?”杨小空攀着竹梯子刺溜刺溜爬下来。
“刚回,我在楼下叫了你好几声了!”乐正七把手插在裤兜里,笑眯眯的,“呀,水痘好啦!恢复的挺快,只剩些印子了。”
杨小空满脸都是笑容,左右一看,“为屿呢?”
“他受伤了,”乐正七指指自己的脑袋,“这里挨了一下,脑震荡,在咸阳住着呢,南河说他过完年才回来。”
“怎么受伤了?”
“在墓里乱埋炸药,把自己砸了呗。”乐正七瘸着走到一边的台阶上坐下。
“你的腿怎么了?”
“也被砸了,没事。”乐正七一招手,喊声:“杰士邦!”
杨小空以为自己听错了,“杰……杰……士邦?”
话没说完,黑猫跑过来,卷着尾巴在乐正七身边打转,乐正七摸摸猫,介绍道:“我在墓里捡的,杰士邦。”
杨小空:“……”
乐正七指指杨小空,对黑猫说:“叫叔叔好。”
黑猫:“喵呜唔……”
杨小空抽抽嘴角,“呃,你,你好。”
三只土狗身上的毛参差不齐的长长了,怯怯地在两米之外盯着黑猫,黑猫拔长身子伸个懒腰,将军一样雄赳赳地以雕塑的姿态蹲着,半眯着绿眼睛做沉思状,一身黑黝黝的长毛在阳光下折射出闪闪的反光,一派煞气十足的威风。
瘦黄狗扁扁夹着尾巴,低着脖子边嗅边靠近,讨好地发出“呜呜”声。
另外两只土狗在远远的地方观察事态发展,而杰士邦一动不动。
扁扁逐渐靠近,由于尾巴夹起来了不能摇,只好摇摇屁股:“呜呜……”
杨小空皱眉道:“小七,狗会咬猫的。”
乐正七:“扁扁这么胆小,连鸡都不咬,怎么会咬猫?”
扁扁贴近杰士邦,探头在它身上嗅嗅。杰士邦似已打瞌睡了,毫无动静,扁扁壮着胆子又靠近一步,往它的脸上闻去,杰士邦骤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挥爪子直抓向扁扁的鼻子!
扁扁怪叫一声往后蹦跶,恼羞成怒地连声狂吠。
杰士邦慢悠悠站起来,弓起背,低啸:“喵嗷——”
扁扁掉头就跑,另外两只狗立即做鸟兽状撒腿奔逃,转眼三只狗都不见踪影。
乐正七忙揽过黑猫抱进怀里:“杰士邦,别欺负它们,你要拿出你两千年的修养,别和它们一般计较!”
杨小空冷汗: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