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爱德华还是忍不住问道他真的不明白对方到底是谁有着什么意图。
“这问题不重要不是吗?你甚至没听过我的名字这最好起码不会让你抖现在你告诉我你的选择。”
一个简单的单项选择爱德华思考了一会按照正常人的逻辑选了第二条。
“那么好吧几万年来第一次就是一次愉快的交谈。”
爱德华哭笑不得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什么。
“好了没有必要尴尬现在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会游泳吗?”
爱德华还没来得及回答这无聊的问题突然被推出那扇大门他感觉到他“回来“了重新掌握了自己的身体恢复了意识。
围绕着爱德华的烟雾全部收缩进那枚戒指里隔绝的水一下子将这空间塞满爱德华张大的嘴里瞬间灌满了水身体的饥渴先是促使他惬意的喝了几大口接着就剧烈的咳嗽起来。
因为当他睁开眼时现四周全是水挤压着他拼命的灌进他的鼻腔里。
他只来得及思考了几秒钟就马上被呛晕过去。
临昏迷前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他会在这水中?难道是因为太过干渴而做的噩梦吗?
但这噩梦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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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春的夜晚在这飘散着花香的夜晚在波尔大多数人肯定还在光辉节的狂欢中。而在卡尔斯塔特空旷的沙漠却是寒冷、寂寞亘古不变。
没有酒没有盛放的花朵没有杂耍艺人的表演没有孩子欢快的笑声。有的只是清冷的月光为沙漠镀上一层银灰色以及沙豺苍凉的嚎叫声。
在这空旷的沙漠中生命是何等的脆弱绵绵黄沙下一定埋藏着累累白骨。
这是雪拉扎德此刻的感叹骑士、王子、公主躲在一个背风处瑟瑟抖。
已经三天了他们还没找到失散的队伍而且实际上他们已经离队伍的驻扎地越来越远。
从找回来的行李中肯吉默默的将爱德华的行李整理了一遍她将几件衣服折叠整齐将那些瓶瓶罐罐放在一个小箱子里最后她的眼眶里忍不住再次涌出了泪水。
瓦黑德靠着一匹趴在地上的骆驼喝了几口酒。
队伍经历了一场灾难还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有三个人失去了生命。虽然在他这一生中早已不是第一次经历这些他还是忍不住有些伤感。
“喂卡辛姆给这老伙计来点水我们得送好它的最后一程。”他手抚着这只患上了疾病的骆驼。
瓦黑德喊了一声忍不住叹了口气队伍里刚来了一个兽医一个能干的小伙子现在……他不禁替他女儿以及这只濒死的骆驼感到难受。
“卡辛姆卡辛姆?”瓦黑德接连喊了一声却没有回应。
沙丘的低洼处雪拉扎德看着憔悴的约修亚轻轻的抚去他额头上的沙子。
“你们休息一下吧。”雪拉扎德将衣服裹紧靠在背后的沙丘上他实在是不忍心去看罗珊妮眼里的那一丝竭力掩饰的绝望神色。
“你说我的老师同样在这个沙漠的某个地方吗?”约修靠在雪拉扎德身旁问。
“是的是的一定在这沙漠的某个地方要不还能在哪?在一个湖里游泳吗?只是我们还没能碰到他而已。”雪拉扎德用着轻松的语气说着。
“还有…水吗?雪拉扎德。”罗珊妮抬起头询问雪拉扎德。
雪拉扎德摸了摸腰上的水袋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将绳子解开递给罗珊妮。
“恩你不渴吗?我一天没见你甚至喝上一小口。”罗珊妮接过水袋迟疑着说。
“不不你不可能一天看着我实际上中午的时候我喝了点。”雪拉扎德别过了头不去看罗珊妮的眼睛。
“这是个蹩脚但值得感动的谎言。”罗珊妮眼角有些潮为了掩饰她小口的喝了几口水将塞子重新盖好摇晃了几下轻声的说:“水不多了。”
“是啊水不多了在这沙漠中就算有个湖谁也不会觉水足够多。”
雪拉扎德伸手接向水袋。
从沙丘的背面悄无声息的飞出一支短小的努箭雪拉扎德刚接过水袋那支努箭狠狠的钉在水袋的底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