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知夏满脸羞愤,但陛下的话就是圣旨,她不敢不从,于是墨知夏缓缓抬起头来。
南宫焕见墨知夏的一边脸,已经高高肿起,五个手指印清晰无比。但是在听墨知夏请安。
声音里似乎无异常,不由得在心里感叹,看来皇姑父还是手下留情了,不然以皇姑父的功力,一掌非打掉她半口牙不可。
南宫焕的声音缓缓响起,清冷无波:“墨知夏,你可是对朕的赐婚有所不满?”
墨知夏连忙跪地磕头:“臣女不敢。”
南宫焕继续道:“就凭你算计嫡姐,又算计了朕的皇子,朕不杀你,已是万幸!赐你侧妃之位,还是看在墨将军的份上?今日宫门口之事,权当是给你个教训,往后切记谨言慎行,待嫁入青王府,再敢兴风作浪,可就不是一巴掌这么简单了,你可听清楚了。”
墨知夏听了皇帝的话,整个后背都被冷汗浸透,身上仿佛压着千斤重的担子,直不起身子。
正所谓天子一怒,浮尸千里!没想到皇帝会将寿宴发生的事,看的如此通透。
墨知夏只得战战兢兢的磕头:“臣女往后一定谨遵陛下旨意,谨言慎行,恪守礼仪好好伺候亲王殿下。”
一旁的南宫青听到自家父皇如此说,抬眼看向墨知夏:难道一切正如父王所说?寿宴当日,所发生之事,是她们母女的手笔,原本打算算计墨流云,阴差阳错之下成就了自己和墨知夏的好事。
南宫焕挥手:“无事便下去吧。”说罢,拿起手上的奏折,开始批阅。
南宫青墨知夏二人行礼后,退出御书房。
二人来到宫门处,南宫青扶着墨知夏二人上了马车,南宫青看着面前的女子,惨白着小脸,我见犹怜!
但南宫青还是开口问道:“当日在寿宴之中发生的事,是不是你和你母亲安排的?们你是打算将墨流云嫁给柳公子吗?”
墨知夏听闻南宫青问起当日之事,心下一紧。面露委屈眼泪骤然滑落:“殿下难道也不相信知夏吗?那是知夏的亲姐姐,我怎么会恶毒到去算计她的清白?
我是看到姐姐和柳公子进了房间,怕柳公子冒犯了姐姐才跟着进去,谁曾想?姐姐突然不见了,然后就看到了殿下,难道在殿下心中之下就是如此恶毒的女子吗?与其让殿下这样误会之下,这下不如一死了之。以正清白!”
说罢墨知夏起身,就要往马车外而去,南宫青见状一把将人抱住,将人摁在怀中:“之下是本王不好,本王不该怀疑你,你不要胡思乱想,本王也只是今日听父皇说起,才想着来问问你,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本王对你的心你还不明白。”
墨知夏闻言,停止了挣扎,依偎在南宫青的怀里低声的啜泣:“殿下相信知夏就好!这下唯恐殿下也不相信我了,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说罢,抬头看向南宫青,眼里带着浓浓的情意,一双软弱无骨的小手,抱住南宫青的腰。
南宫青见墨知夏巴掌大大的小脸,此刻一边已然肿起,但一双眸子看向自己,深情款款,看着近在咫尺的红唇,南宫青的喉结忍不住上下滚了滚。
但对着这样的一张脸,他实在是亲不下去。于是将墨知夏放到对面的座位上,从马车的暗格里取出一个瓷瓶,打开瓶子,用指头挖出一点白色的药膏:“来,先上药吧。”
墨之夏的手不由得又攥紧:这些臭男人果然如娘说的一样,都是见色起意。明明已经感受到对面的男人依然动情。关键时候却停了下来,没有靠近。估计是因为自己的这张脸受了伤!
墨之夏不由得在心里暗骂长公主夫妇,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将来如果有机会一定要报今日之仇。
且说李流云等人从宫门口离开之后,回到了萧家,李流云因想着明日长公主和李临风上门。于是进入空间打算和灵儿沟通一下如何给长公主调理身体?
刚一进入空间,灵儿的声音激动又兴奋:“恭喜主人,我们的空间终于可以再升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