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杉?”
“呃,猫猫”
“还常画画吗?”
“不是太经常,越来越不喜欢在纸上画了”
“画在脑袋里?墙上?电杆?头发丝?”
“嗯……”
么杉伸手,展示,每个指甲上有张狂、狰狞、后映象的图。
“佳作还真不少”
“要不要看我的纹身?”
“不属隐私?”
“哝……”
么杉露左肩,一小块血腥花纹。赶快用帮她衣服拉上,还左右四顾。
“看到,看到。干嘛这么草率就脱?”
“你不是好奇的眼都舍不得眨一下?”
“我的心啊!扒凉扒凉的。这么美的香肩,让你给糟蹋了!”
“不懂艺术了吧?过几天不喜欢可以抹掉或是换一个”
“听你这么一说,算是回过点神来”
“性感吗?”
“非常。像我小时候崇拜的、电影里的、混入敌人内部的女特务”
“像这样?”
么杉右手夹烟,兰花指,衣领口下拉,眼神迷蒙,朝上长吐一口烟。
“还差一双高筒皮鞋”
“要不要我给你的香肩也画一个?免费哦”
“么杉,饶饶我吧!我可没有可出卖的色相资本”
“看过泰森的香肩了吗?”
“看过。我们的主席像。”
“巴乔的肩臂呢?”
“知道,中文‘忠’字还是‘必胜’?拜托别加‘香’了”
“罗德曼呢?”
“知道韩乔生怎么评论没有纹身前的罗德曼吗?”
“……”
“年青时的罗德曼,多干净啊!”
……本段完
么杉,继续我们的信生活。
猫
(14)
春寒料峭,凭添冬衣,无以为依,只待摸索冬夜的双手,草草收场。
进入冬天的城市,总是颓败的。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灰色,落完叶子的树枝,和不时歇息在上面的乌鸦。正如几米漫画里,不怎么透明的阳光,清一色冷调着装的路人,和想哭的冲动。
季晚在城市的哪个角落?偎在什么样的房间?翻看着怎样的书?听着哪种的音乐?还怨着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