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楹拢好被子,把沈青亭裹成一只粽子,又用手指戳戳他柔软的侧脸。
不管出于什么样的考虑,沈青亭愿意在这种敏感时刻留在他的身边,单是这份信任,就不能被辜负。
谢楹舔舔嘴巴里还没痊愈的腺体,闭着眼睛靠在床头。
两年都忍了,还在乎这一天?
他在心里苦中作乐地想,有点出息吧,谢楹。
不过……
谢楹弯下腰,在oga柔顺的头发上落下一个吻。
这吻并没有吵醒熟睡的oga,谢楹便干脆在旁边趴下,撑着脑袋仔细端详着沈青亭的睡颜。
他的睫毛湿漉漉的,小扇子一样浓密;嘴巴很红,唇角破了一个小小的口子。
是刚刚被自己咬出来的伤口。
谢楹用手指碰碰那里,又凑过去舔舐着那处浅浅的伤口。
临时标记是多简单的事,碰碰嘴唇把信息素灌进去就可以了。
可刚刚发生在他和沈青亭之间的,是货真价实的亲吻和唇舌交缠,绝不是一句临时标记能够形容的。
谢楹心里柔软极了。
……几年前在公交车站的惊鸿一瞥,让谢楹一直记到了现在。那时他就期待过,想给oga的身体印上自己的印记。
兜兜转转两年时间,他总算是看到这个期待实现的希望了。
沈青亭睡醒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全黑了。
他头昏脑胀地从床上爬起来,回想着这一整天发生的事情。
脚踝扭伤、发热期提前开始、看病、住到谢楹家,然后……
回想起下午那些混乱的吻,沈青亭的脸上阵阵发烫。
刚刚过去的这个下午,谢楹几乎一刻没松开地紧抱着他。
潮湿和高热在谢楹的信息素里被逐渐安抚,紧绷的身体也跟着放松下来,到了后面,比起对信息素的渴求,倒不如说,沈青亭只是想和谢楹接吻,想得到那些充满爱意又极力克制的抚摸。
他们贴得那么近,彼此身体的温度能够毫无保留地传递给对方。
中间有几次,沈青亭甚至能够明显地感受到谢楹在忍耐,他的唇甚至已经贴在了自己的后颈。
呼吸混合着信息素的味道,强烈地刺激着沈青亭脆弱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