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冰莹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红着粉脸道:“那个……做了……”
&esp;&esp;“那药吃了吗?”莫愁又问道。
&esp;&esp;“吃了。”冰莹的声音更低了,脸儿也更红了。
&esp;&esp;“很好,呵呵,”莫愁拍了拍冰莹的香肩,“那个小子虽然是地痞流氓出声,一身恶习,但就天赋而言是极其之高的,你如果能和他生下孩子,我们的归云国就后继有人了,不过,那个孩子一定要姓莫。”
&esp;&esp;“对,姓莫,就叫莫轻云。”闷着头的莫轻云冒出一句话来,一本正经的样子。
&esp;&esp;莫愁气道:“说什么胡话呢?冰莹的孩子能叫莫轻云吗?你的脑子是越来越糊涂了。”
&esp;&esp;“那随你们的便吧。”莫轻云不满地嘟囔了一句。
&esp;&esp;莫愁又说道:“冰莹,那小子非常狡猾,我怀疑他不会满足你提供给他的那一点情报,会暗中潜到我们这里来刺探情报,所以你要小心一些,千万别中了他的拳套。”
&esp;&esp;冰莹道:“傅书宝现在虽然比我强,但要想从我的嘴里得到情报,那却是不能。”
&esp;&esp;莫愁道:“回头我们还要邀请他来几次,继续和你做那种事情,药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每一次吃一颗。”
&esp;&esp;冰莹似乎又想到了正在做那种事情的场景,脸儿更红了,她点了点头,轻轻地“嗯”了一声,表示答应了。
&esp;&esp;“明天我就派人去吧,我们需要种子,据我所知,傅书宝那家伙有他独自培育的具有灵能的稻米,我们要索要一些,对了,还有他炼制的力炼器弩,那是一种非常强悍和使用的力炼器武器,我们也要把设计图搞到手,总之,能从他身上捞到什么好处,我们就要想办法去捞……”
&esp;&esp;两个一老一少的女人嘀嘀咕咕,莫轻云在一旁东张西望,象一个不安分的孩子。
&esp;&esp;种子力炼器设计的图纸什么的,看似只是一些蝇头小利,但对于新兴的归云国来说却是一件关乎生存和发展的大事,所以,傅书宝的价值就被无限放大,要当财神一样供着了。更何况,还有一个可以预见的更大的利益在等待着归云国,那就是有机会登上接引之船,从圣道上获取难以想象的巨大利益。
&esp;&esp;传说之中的圣岛,就连灵之陨石这种东西都用来砌墙,它的神奇之处真的是无法想象。甚至,得到超越生死的秘密也未尝不能。
&esp;&esp;在这样的诸多的诱惑之下,归云宗抱上傅书宝的大腿,将过去的一些恩怨抛开,视若未见也就纯属正常的范畴了。虽然,这有点掩耳盗铃的嫌疑。
&esp;&esp;虽然没有特别的情况,但在离开之前,莫愁还是带着莫轻云将归云宫细致地检查了一遍。最后又交代了冰莹几句,带着莫轻云从来路离开,消失在了苍茫的夜色之中。
&esp;&esp;“哎,姥姥和舅爷总是操心着归云宗归云国的事情,但在我看来,这真的是我们必须要走的路吗?困在这个世界之中,什么时候才是一个头呢?”冰莹叹息了一声,转身向内殿走去。作为女皇,她拥有整个归云国最华丽的寝宫。
&esp;&esp;两个前归云宗的女弟子替冰莹推开了沉厚的大门,宽敞的寝宫里面摆放着新制造出来的木质家具,床和桌椅,衣橱和梳妆台,还有书桌和喝茶的茶几。越来越多的东西被制造出来,填塞进归云宫之中。这里越来越有皇家宫殿的味道了。
&esp;&esp;“你们都下去休息吧,这里不用守着。”冰莹淡淡地道。
&esp;&esp;“遵命,小……女皇陛下。”两个前归云宗的女弟子显然还没有习惯归云宗已经成为归云国的事情,在称呼上险些出错。刚才,她们本来是要叫“小姐”的。
&esp;&esp;冰莹挥了挥手,示意两个女侍下去。她并不想计较这么一点小小的错误。
&esp;&esp;沉厚的门关上,仿佛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将寝宫内外的空间分割成了两个不同的世界。外面的世界充满权欲和黑暗,里面的世界充满温馨和恬静。
&esp;&esp;稍显简陋的女皇皇袍被解除了下来,挂到了衣架之上。冰莹的身上仅仅留下了依稀白色的内衣。镶嵌着金边和宝石的靴子也剥离了下来,一双玉足得到解放,那是一种晶莹剔透的美丽。清晰可见脚背上的细细的血管,还有里面流淌着的鲜红的血液。脚掌比较有肉感,仿佛是富有汁液的玉石。
&esp;&esp;墙壁上的油灯静静地燃烧着,发着光和热。一些光下穿透了冰莹的内衣,让曼妙的身姿显露出来,朦胧或者不不朦胧,别有一番撩人的味道。不过,这比起她在见傅书宝的时候所特意穿的那一身纱织内衣,现在身上这一套实在保守了许多。
&esp;&esp;脱掉皇袍和宝靴,冰莹整个人似乎都进入了一种放松的状态,她赤着脚来到书桌前,拿起一本诗集,细细地品读起来。念诵到精彩的诗句的时候,她的美眸都会为之一亮,眉头舒展,摇头晃脑一番。
&esp;&esp;在冰莹的面前,书桌之上,很平整地摆放着一只黑色的金属盘子。盘子是浑圆的形状,后面有一只精致的架子撑着,让它呈现出一种四十五度倾斜的姿势。那只金属支架也死纯黑的颜色。整个盘子和支架都非常的光滑,并有一些奇怪的纹路显现出来。
&esp;&esp;光滑的盘子投射出了冰莹朗读诗集的样子,专注、投入、淡雅、恬静。
&esp;&esp;其实人家冰莹,一直都是文学青年。她的骨子里就有一种女诗人的清高和浪漫,这样的人,也难怪会看不起傅书宝那样的男人,以至于就连和傅书宝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也忍不住要说“你这恶心的男人”。但说这种话的似乎,她肯定是忘了,是她叉开双腿,引诱傅书宝去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