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决定对现任的市政官员层发难。
方法是火灾。
他勾搭上史密斯,在花菲菲小学制造火灾。然后通过自己控制下的媒体制造舆论,将责难箭头指向市政管理层,使之成为灾难的责任方。同时他的形象将由此得到建立和强化。群众力量的倾向,会为他的竞选铺平道路。
好计!
阿ben脱口而出。
莫学友的声音蓦然而止。很久很久,他冷而硬的问:“谁?”
我们三个人走出教堂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去了。
我怀里抱着阿ben,莫学友走在我的左边。我们两个人的脸上都有笑容。不时还交头接耳两句。其他神职人员看到我们,触景生情,还划个十字高叫一声:“我们是兄弟。”
我们是兄弟。不过我的兄弟拿了把枪,正顶着我的后腰。至于我们聊天的话,是这样的:
“你是谁?”
“关东西。”
“你想干什么?”
“我什么都不想干。”
“你知道了些什么?”
“不多。”
“还有什么?”
“没什么了。”
很显然我说的都是老实话,不知道为什么却把他气得很伤心。一路押着我转个角,走向街边他的大型奔驰车,身高接近两米的一位大汉笔直站在那里,见到我们,急忙迎上来。“莫先生,怎么了。”
他死命把我一推:“押他上车。阿龙呢?”
大汉答:“阿龙去查教堂一直没回来。”
莫学友一挑眉毛:“没回来?为什么?”
他马上看到了答案。
一辆电瓶车。
不错,就是一辆电瓶车。
它猛然从天而降,刚刚好,砸到那位大汉的头上,砸得他一翻白眼,就昏了过去。同时掉下来的,还有另外一个人硕大的身躯,显而易见就是那位倒霉的阿龙兄弟。
乘着莫学友一楞,我急忙转身,向他一拳打去,他离我极近,无法开枪,不过身手居然不错,一闪躲过,正要还手,阿ben如离弦之箭从我怀里撞过去,刚好顶在他喉咙上,这招好,立马见效,他捂住脖子,干嚎起来。电瓶车大喊一声:“闪开。”倒退两步,轮子飞转,猛的就冲上去把莫学友撞了个仰天望月。
电瓶车洋洋得意:“嘿嘿,还是我比较厉害吧。”
我抹了把汗问他:“你怎么从上面掉下来啊。”
这会才有空看看上面,原来是好大一棵树。长在教堂的院子里,树冠伸出来牢老大。它刚才多半就是停在那树杈上的。一辆电瓶车居然会爬树----谁敢说达尔文不伟大我跟谁急。
电瓶车告诉我们:“刚才你们进教堂没一会,这车就来了。然后出来一个蛮人去搜教堂,转弯就被我撞倒了。我还拿他的对讲机报告安全,嘿嘿。然后我就从树的那边爬上去等着,准备砸另一个保镖来玩儿的,结果顺便连你们也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