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安和烦躁是浇灭了,随之而来的就是,她悲催的感冒了……
当天中午午觉结束,头痛欲裂的秦蛮觉得这辈子和上辈子最大的区别就是:顺与不顺。
上辈子她的身体素质好得就是冬天下水做武装泅渡都不感冒。
一辈子顺顺利利得如同顺风车一样,以直线上升的速度直接攀爬到了最高峰。
然而,这辈子她的身体素质还没锻炼到家,熬个夜,吹个晚风就能感冒。
也没逃出这个地方为上辈子的自己报个仇什么的。
可以说是,干什么什么都不顺利。
扛了一个星期最终还是没扛过去,甚至隐隐演变成发烧的秦蛮咳了两声,沉着一张脸坐在了医务室里听着这位军医一边碎碎念,一边吊着针。
“你这感冒药和退烧药一天两粒,白天和晚上的要看清楚吃,冲剂也是早晚各一顿,记住了没。”那位相熟的医生把药交给了她,对她叮嘱。
“记住了。”秦蛮哑着嗓子,淡淡地回答。
那位医生听到她那公鸭嗓一般的声音,就忍不住摇头,“你说说你一个男孩子,不是扭脚就是感冒,新兵期才三个月,你硬是每个月都来我这里报道一回。”接着就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小伙子,好好加强下身体素质吧。”
“……我知道了。”秦蛮对于这样的话真的是一句反驳都做不到。
因为这是事实。
医生看她没了当初第一次销假时那不听话的样子,也就放过了她,“行了,挂完水就赶紧回宿舍休息去吧。”
说完之后,他就自己去忙自己的去了。
把秦蛮一个人留在那里。
小小的屋子里,只有空调发出的细微“嗡嗡嗡”声响。
窗外热烈的阳光透进来,被分割成几块不规则的光斑。
秦蛮就这么坐在那里,神色平静地闭着眼休息。
大约等了两个多小时,终于吊水结束。
那名医生替她拔了针,随后秦蛮就拿着药离开了医务室往宿舍楼走去。
路过训练场外,就看到吴行和徐大胡他们正飞快地往里面跑去,不过因为看到了秦蛮,所以他们停了下来想关心几句。
“怎么样,医生说你严重吗?”
“是啊,蛮哥你还好吧?”
“不严重,吊了针已经没什么了。”秦蛮回答。
吴行看了眼身边这位烦人的家伙,最后说了一句:“那你早点回去休息。”
然后就拖着徐大胡走了。
徐大胡还没来得及附和就被迫拖走,便立刻嚷嚷地道:“那蛮哥等会儿去宿舍好好休息下,我们先去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