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肯定是有的,急忙换上失望的脸,“哎!可惜我们三个已经被性命攸关的事给缠住了,这女人——就算了!”
我扭头看看我的伴侣乌马,她脸沉似水。
“除了女人,我们这里没别的东西了!”
他有些失望。
“这样吧!我这里有个银币!”
我把银币亮出来,“我需要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不论它是什么价,都在这个银币里扣!只要你们找齐值一个银币的而且是我们需要的东西,这个银币就是你们的!”
我用它来引诱这群人。
这群人看见它就发了疯地舔嘴,那个头儿跨前一步就要来拿,可突地人就软了,“哎!这位大哥!我们如果有什么货可卖的话,就不用饿肚子了!你们还是赶快走吧!”
他扭头不看我们,“你们都是有本事的人,到别的地方去找吧!”
“嘿!你们可别灰心!你们认为自己没东西可卖!可在我们眼中,说不定有的东西能值好多的钱啊!你们把东西亮出来,我们来挑,如果你们一群人的东西不够,就把你们认识的人找来,总会有东西使我们满载而归的!”
我一伸手把杜青推前一步,“大家注意!这位先生是专业的买卖人,他估出的价是有一定说服力的!你们自己也可以推选几个出来一起估价!交易价格就取这几个人的估价平均值!大家觉得怎么样?”
——杜青在我介绍的时候,脸沉得像一块铁板!
他们的头儿惊奇地看着我,“我们答应了!估价吗?还是你推选的人来干吧,我们都是些大老粗,说不定我们怀揣珍宝还不知道嘞!”
扭回身大声吆喝:“你们这些没用的女人,能不能整齐点!他奶奶的!你们把那些私藏的没用的东西全都给我摆出来!你们他爷爷的傻蛋啊,快弄几个火把来!让这三位看个仔细!”
——随着他的吆喝,这群人有的掏衣服,有的去翻地下的石头,更有甚者脱光衣服,从手膀子、腋窝、腰、腿、鞋子等弄出一个布包、一张纸、什么碎片等等各种各样的东西,而他们的头儿从屋子里搬出个破旧的箱子来,打开,倒了一地东西!
我和杜青在里面寻找,乌马提着她那把木剑站在我们边上警戒——这些人真是穷疯了,看看他们偷藏的东西我就知道:碎的瓷片、陶片、竹片、木片;破的绸子、棉线发夹、鞋垫子;还有断的针、梳子、勺子、拐棍!东西好的还是从箱子里倒出来的,有各式各样的锅碗瓢盆!看起来还是像个垃圾堆!
我们看完一件,这群人中的主人就收了回去,显得十分谨慎!不过没白忙,我找到三样比较稀奇的东西:一个扭来扭去的烟斗,具体形状看来像条加长几十倍又缩小百来倍的蛇,它的头以极大的角度向上翘,张开大嘴形成个装烟丝的斗,它的尾巴上有个小孔,总长大概有二十多厘米,看来很是怪异;另一个是很脏但却完好的手绢,全是污物,还是看得出上面有奇异不知所云的画,递给杜青瞅了两眼也就留下了;再一个就是一只木头做的黄色手掌,很光滑,可惜的就是五根指头都断去了最上面的一个指节,看起来真像一个烈火焚身的人把手伸进滚烫的油锅浇油来灭火,最终这只手浸在油里免去了被烧成灰的结果,但被炸得十分脆,被其他人捡出来时,撞掉了五根手指的一个指节——太恐怖了!
杜青也找到些,全是跟珠光宝气挨边的东西:半块玉、一颗黑色的种子似的石头、半张干净且鲜艳的花儿的画、一个缺了一脚的青铜酒杯、一枚碎了顶的石头印章等等十来件东西——看他的脸色,知道这些不管用!
杜青把选中的东西全放进他随身的一个袋子里,不甘心地说:“经过我估价!这些东西只值七十二个铜币,你们有异议吗?没有就想法子再弄点东西来吧!”
这群人一听这话,先是一阵高兴,又是一阵惋惜!收拾好东西的头儿,把旧箱子一关,站直起来:“我看天已经有点亮色了!我带几个人到脓包狗那里去找些东西来!”
他的脸色闪出一阵诡的笑,“三位!请稍等片刻,我们一定要找齐货!”
他领着一半的男人吆喝着走了。
看着这群凶神恶煞打着火把走了,心里难免想起我们四十大队的未来——“哎!”
我一声长叹。
“两位大爷!”
一个女人胆战心惊地冲到我们面前跪在地上,“你们花点钱把我买下吧!你们看!”
脱了上衣,“我的胸是多么的漂亮啊!她们曾经让很多男人发了疯!”
她站起来,就要脱裙子——我和杜青早就转身看一边去了!我们的乌马鼻子直冒热气——那个女人还不甘心,脱光了,又要往我们面前跑!
我可不是君子,我的眼睛总是偷看这个女人,弄得我浑身燥热,让我想起了乌马曾经裸露的身体,帮她擦洗身子时手上的接触感——我一把拽过乌马,我转向人群,让她去面对这个女人!不得了了,我们面前又有几个人冲上来,一边求着一边脱衣服让我们检查他们的身体——其中还有两个男人!我急忙把脸藏在乌马的背后,抓起她有汗臭的衣服捂着眼,杜青不知道怎么样?
“停!全给我停下!否则,我一刀一个全给宰了!快把衣服给穿上!”
乌马吼叫着跳开去,把我扯得一个趔趄四肢着地——一阵惊呼声从我身边一掠远去!
乌马过来,手一提,把我立在地上,我急忙去看乌马的脸色——她如同一座正在喷发的火山,一股股冲天的浓烟、一条条四散的岩浆!她看我一眼,更加冒火了,双手一环,把我当作个玩具死死地抱在她的胸口,她的下巴狠狠地抵着我的后肩,似乎要把我放进她的身体里,她“哇哇”乱叫一通,这才把快被勒散架、不能呼吸的我放开,狠狠地喘着气。
我一下跪趴在她面前,不是我害怕她,而是我不能呼吸头很晕,胸腔几乎变成了一座大监牢,把我的身子、意识全给关在里面——我能呼吸了,却呛得我直咳,胸腔也打开了,五脏六腑开始工作,我模糊了的意识渐渐恢复!我抬头望望乌马,发现我竟被她挤出了泪水,摆衣袖擦干,站了起来,十分畅快地看着乌马,“哎哟!乌马你这手来得太好了,现在我都有乘风踏云飘然若仙之感!只是刚才被你勒得太难受!”
我见乌马还在喷发,冲上去一把把她死死地搂在我怀里,咬牙切齿地使出浑身力道。
“快放手!快放手!这么多人看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