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腿脚有些麻木才让你扶,现在再让你背,我也太孩子气了吧!”
我推开乌马的手往下跑,“乌马你今天好漂亮!”
——比她现在漂亮的样子我见多了,今天为了她的辛劳夸一次她。
我放开脚往下跑,连转了几圈,都还没到底,我扭回头问:“乌马!我的好老婆!我们是住在几楼啊?”
“七楼!最顶层!那可是好地方,又安静,又漂亮,还没什么焦炭味!”
乌马在我身后说。
“我还是不习惯!还是让我跟大家住得近点好!”
我对于离开队员们的闹声,有些不习惯。
“实在没办法!这里只有三十九间房,那医生来后,住了一间,花王和水仙住一间,就只剩那间房了!”
乌马介绍。
“行了!看来我们俩想不承认夫妻关系是不行的!”
继续往下走,“是不是每个房间都有床有门啊?”
“门都是没有的!为了你,大家拼做了一张床给你!你肯定又会说点什么!我劝你还是别说,除了你这个魔鬼外,没人敢睡的!”
乌马的话如流水。
“好了!我不说就是了!”
我继续往下跑。
当我来到底层的大厅时,我真要被这里的情景气死了:他们竟然无所事事地在这里闲!全都坐在地上!他们看见我的身影时,全站了起来,拥了过来:“头儿!你总算好了!”
吵人的声音又回来了。
“停!我说你们是不是没事干啊!做买卖的还不去做!我们的计划你们就不执行了?”
我沉着脸,“你们把我放得很高,你们知不知道这很容易率死人的!我是你们的‘头儿’!可我并不是你们的脑袋,我们四十大队的所有成员都是平等的!所有决定是大家一起通过的!就是我死了,你们也要继续按照我们的三大原则进行,不能为了我改变关于四十个人的生死存亡的大问题!
你们就是把我的肉割下来吃了我也不会怪你们的!但是你们在这里干坐着,我替你们感到悲哀:第一、人与人之间是平等的;第二、一切事情的处理必须以保证长远的发展为根本;第三、只要不是个人的私事都要得到所有人的同意!对!我把‘大部分’改成了‘所有人’,因为以后我们的决定只要有一个人反对,而且他说出的是有理有据的,这件事就不能通过!我们还有一个最长远的梦想:建立一个人与人之间和人与各种生命之间的关系都是良性的,能保证每个人、每种生命长远地持续地生存的环境!”
我找许秋博:“记录员,你得把这三大原则一个梦想给记录下来!从现在起,按照,我们已商量好的计划马上执行!反对的请说出来!”
我越说脾气越大!
在寂静的人群中有人举手说:“我反对!你这是叛国!”
一个陌生的声音响亮地说。
我听后高兴地笑了:“队员们!你们就该像这位队员一样!大胆地说出自己的意见!”
我扭身找乌马,“乌马!把我给你的那个金币给我!”
我接过面带微笑的乌马手中的那枚金币,“现在!请刚才那位说反对的队员出来,说出他的理由!记录员最好也记着!”
没人出来,“放心!只要你说得有理!这枚金币就是你的!如果你说得没理,本来该不罚也不奖的,看在你是第一个人的身份上,奖给你十个银币!出来吧!”
“头儿!他不是我们的队员,他是苦狗找来为你看病的医生!”
有人说。
“医生?哦!我差点忘了!现在就算他是个队员吧!请这位救我的医生出来说说你的理由!”
一个如同以前的我们的老先生被人推到我面前,我一把把他拉上台阶,反身把乌马拉着走下了台阶,再把那金币一亮,放到他的脚边,“我们请这位医生朋友说出他的理由来!请亲爱的医生!”
我带头向他进了个贵族礼。
那老医生十分生气,并不害怕我们,他轻咳两声,一脚把金币踩着,挽起衣袖,“你们叫我说我就说!”
一张恶狠威严的脸出现,“好小子!你们把当今的陛下!当今的贵族!当今令人尊敬万分的骑士们!这些保护我们的天主的恩赐,全给忘掉了!说你们叛国还是轻的!你们这完全是叛天叛地,背叛了我们万能的天主!国王陛下是什么人?他封赏给他臣下的爵位又代表着什么?他身边捧着武器的战士们又是什么人?你们……”这位医生为了表达他对我言语的愤怒,由刚开始的压制到完全地放开,然后精疲力尽地坐在台阶上歇息:“……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竟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这是要杀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