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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着朝堂,风云一变,一波浪未平是紧接了另一波,叫人的心也是跟着其潮起潮落。
明王府邸,啪!一掌狠狠地拍在了桌案上,右相恨声而道,“这小子,想不到在这个时候又回来了,真是什么时候关键,他就什么时候出现。”
“这不是更加说明此人很可疑吗?”端木清明一脸平静地坐在桌案旁边,慢条斯理地给右相倒了杯水,右相牛饮水,一把便拿起杯子给灌了下去,啪!随之将杯子重重地按在了桌上。
“明日父皇便会公布储君的人选,你说,我们的机会大吗?”端木清明随意地转着鞋带子,不知其平静的下面是否是装着暗涌。闻言,右相持杯的手猛地一顿,“若是昨日,必是比端木飞扬大,但是今日,确切地说是那小子来了之后,我们的赢面已经小了。”说到最后,右相的脸似乎都要扭曲了。
“他来了,连久不露面的国师也来了,你说世上有这等巧的事吗?”端木清明定定地看着右相,桃目顿时凌厉而现,手中的杯中水猛地就被掷了出去。“我们的赢面不是小了,而是已经没了。”
端木清明一翻话说的更是彻底,右相瞳孔顿时无来由地一个紧缩,事到如今怎可功亏一篑,“那我们就将这赢面拿回来。”
字字振振,右相似乎是咬着牙说出的。
“难道你想……”端木清明已经听出了点苗头,面色翻然间就变了一变。
“王爷难道就这样心甘情愿地将位子拱手让人吗?看皇上今日之举,王爷难道还看不出皇上的心已经偏向哪里了吗?莫说现在,以前,皇上是偏向何人,王爷还不清楚吗?”右相极力地在游说端木清明,句句直入端木清明的心窝。
偏向何人?不就是偏向三哥吗。出兵伐赵的时候带的是他,明知我和宛儿的事,但是结果还是他,表妹的事,又是他,现在到了这个时候,难道还是他吗,难道自己每次都要屈就于他之后吗?
啪!端木清明越想越愤然,突然间一个站起,将桌上的东西都给甩到了地上,这次,绝对不可以。
……
月光皎洁,但是寒风更甚。
萧凌站在窗边,窗口虽小,但是寒风如旧,霎时吹起青丝狂乱飞舞,端木飞扬走到萧凌的身后,从后将萧凌给搂了住,接着将那乱舞着青丝给绕了后面,“不冷吗?外面有什么好看了。”
萧凌听之微微一笑,“你这不是给我取暖来了吗?”说着,萧凌往端木飞扬的怀里又窜了窜,端木飞扬回之的便是将萧凌搂地更加地紧了。
“怎么回来先告诉的是容若,而不是我。”端木飞扬微挑眉,敢情这是在发醋味。听到这话,待在另一边正在煮茶的纳兰容若不禁愣了一下。
“纳兰不是在煮着茶吗?我怎么闻到的却是一股酸味?”萧凌说着转了个身,面对面于端木飞扬,双手自然地挂到了端木飞扬的脖子上。
“是一股酸味,就在你前面发出来的,快说。”端木飞扬又将萧凌给拉了紧。这时,纳兰容若也转过了视线,他也很想知道。
萧凌转头看了眼纳兰容若,又转回,嘴角扬起的弧度似带着狡黠之意。
“因为他在家,而你不在家。”
“哈哈哈……”话音刚落稍而,端木飞扬发出了一阵暴笑之声,纳兰容若则失笑地摇了摇头。
“早知道我也待在家里好了。”虽然端木飞扬知道这不是什么理由,但是已经足够了。“明天可能不太好过。”
随着端木飞扬的话出来,气氛似乎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但萧凌靠在端木飞扬的胸膛上却是今日含着淡淡的笑,“我知道,即使是刀山火海,明日还不是要照样过,不要将自己看低了,而将对方给看高了。”
“所以,你今天是有备而来。”纳兰容若提壶斟茶,一句话给萧凌做了总结。
“知我者,果然纳兰也。”萧凌从端木飞扬的怀里走了出来,拿起纳兰容若刚倒好的茶细细的品茗了起来。
“难道我不是吗?”端木飞扬有点不高兴了。
“知我者,当然还有飞扬也,顺话总得停顿一下再说。”萧凌赶紧补救,拿起桌上的另一杯茶给端木飞扬递了过去。
这还差不多,端木飞扬暼了眼萧凌,很是高姿态地将茶接了过来,不过,心里早已经是在那里偷着乐了。
“你放过有的城门,想的就是请君入瓮,看来凌儿对将他们请的进去很有信心。”纳兰容若轻泯一口茶,笑谈刚才的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