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艳荣:“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天天陪他,好不容易过个年,我还陪他?我疯了?”
“咱晚上哪个场子见?”
“什么哪个场子,咱就出去溜达就当减肥了,当然,如果你有想要减肥的小
伙伴,可以一起带上,人多热闹。”
姜小米心说,现在暗号都说的这么没有水准了吗?
挂了电话,姜小米转身只看见一串向远延伸的脚印,而脚印的主人却不知去向。
“真是得,走都不打声招呼。”
姜小米原路返回时,管家迎面走过来说道:“小姐,刚刚贵人叫我给您带个话,说他先告辞了。”
“行,我知道了。”
入夜,众人收拾了牌桌,准备一会儿吃饭。
外面忽然传来夸张的惊叫声。
娄天钦跟姜小米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站起来往声音来源处走。
还是那个长廊,还是那片地方。
两座精美的建筑物稳稳地矗立在院子中央,待娄天钦跻身进去一瞧,顿时愣住了。
朴世勋的雕塑是半镂空状态,当时娄天钦嘲笑对方华而不实,镂空结构撑不了多久就要塌。
如今,所有镂空的地方,都被摆上了烛台。
温柔的暖光从雕塑中透出来,宛如琼楼玉宇。
“谁摆的蜡烛?”娄天钦问。
娄世星举起手,一副很自豪的样子:“是我,朴隽哥哥临走的时候,偷偷告诉我的,让我在天黑的时候,放几个蜡烛在上面,会很好看。”
娄天钦盯着那栋被光芒包裹
住的建筑,很不情愿的嘟囔了一句:“算你厉害。”
算你厉害,是男人之间最高荣誉。
在烛火的烘烤下,雪雕开始滴水,紧跟着,毫无预兆的倾倒下来。
大厦崩塌的一幕,让在场的人吓了一跳。
他们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缓过神,就不见了。
而娄天钦那座假日酒店,独树一帜的矗立在原地,显得异常的孤单。
……
吃过晚饭,姜小米带着一大家子打道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