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的第一首诗:“柳边气求低那个,其实是反切的声母,而第二首诗,则是反切的韵母。
用的时候,需要在第一首诗里找出相应的声母,再在第二首诗里,找到相应的韵母,就能合成一个字,然后再用击掌的数目表示声调。
在用的时候,可以不用笔,只用击掌就能可以把你想说的话传出去。”
婉儿睁大了眼睛看着他。
“真的有这么神奇?”
朱涛笑了笑,突然用手拍了起来共拍了一下,停顿了一下,然后又连拍了十九下,最后又拍了一下。
然后笑着问婉儿,“灵玉,你说这是个什么字?”
婉儿从那两首诗里分别挑出了第一个柳字,和第十九个银字,最后又破译了声调是个平声。
低头沉思一下,“这到底是个林字还是个灵字?”
在当时的读音里,林和灵是无法区分的。
朱涛笑而不答,继续拍着手。婉儿也不再追问,默默记着他拍手的掌数。
然后嘴里默默地念着:“与,须,四……玉,啊,你刚才传给我的是灵玉,我的名字!”
(其中与的声母规定为“乌”,就是古代的零声母表示方法。)
朱涛点了点头,继续拍手。
等他拍完,沈婉儿的脸红了。
原来这几个字加起来是:“灵玉,真好看。”
朱涛收拾了一下心神。
“灵玉,你不是想学这发报机怎么用吗,来,我教你,其实还是,把这空谷传声的办法,编成滴滴嗒嗒的声音,发出去,这样即使咱俩不面对面,也能相互知道对方的心思。”
灵玉睁大了眼睛:“真的吗?隔多远都可以吗?”
朱涛点了点头。
“就算在天涯海角,只要你手里有一个,我手里有一个,都可以的。”
于是他绞尽脑汁,又把摩尔斯编码方法将八音字义的那些字编了进去,并教给了灵儿。
灵儿也是相当聪明的人,半个时辰就学会了,然后就抱着一台发报机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朱涛还以为她要自己练习,宠溺地笑了笑,继续做别的事情。
于是他又把自己的心腹老唐叫了过来,给他说八音字义的事。
老唐睁大了眼睛:“少爷,这么高明的方法,你是从哪学来的?”
朱涛得意洋洋地笑了笑:“我还需要跟别人学吗?都是自己研究出来的。”
好在他穿越到了洪武年间,这么说也没有人拆穿他的西洋镜。
不过现在老唐对他佩服得倒是五体投地,这人出身行伍,对于行军打仗的东西格外用心。不一会儿就学会了。
于是朱涛又训练他发报收报,训练了不久,老唐已经应用自如。
朱涛就叫他带了一台到村口去,只要发现爹和堂哥他们过来,都能及时报告自己。
老唐对于这个新生事物也相当的好奇,兴冲冲地带着电报机奔了前面的岗哨。
就在这时候,忽然电报机的红灯闪烁,他赶紧把耳麦带上,只见滴滴嗒嗒地响个不停。
用笔记下来时,却是下面一段话。
“涛哥哥,也很好看。”
朱涛失笑,又陪她玩了会儿这个小游戏,方才把愈发依依不舍的沈婉儿送走。
陆良庆最近管的愈发严格了,在母亲没来京之前,沈婉儿还是要听她爹的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