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她实在太想回去了,更何况,听说少爷差一点儿被人冲了,灵儿心里也是一阵后怕。
相比起隐瞒少爷,内心愧疚,还是保护少爷和维持少爷一家团圆的现状最重要。
“好孩子!”马皇后慈祥的摸了摸灵儿的脑袋。
……
“爹!”沈婉儿规规矩矩站在大堂,眼前她那个威严的父亲正坐在太师椅上,整个人不苟言笑。
她本来以为父亲巡营,会过个几天才能回来,就在朱涛那里多待了一会儿,却不成想父亲只在军营点了个卯就回来了。
这下子被抓了个正着。
“说,去干什么了?”平川侯面色古井无波。
沈婉儿的大眼睛转了一圈儿:“去逛街了,听说金凤祥进了新的簪子!”
平川侯脸上仿佛写上了呵呵两字:“从小到大,你一共才有几根簪子?不算你用来当暗器的那些!”
沈婉儿顿时语结,她也不能说自己是去见自己喜欢的人了吧?
“说吧,你是不是又跑到街市闯祸,行侠仗义去了?”平川侯一副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的样子。
“对了爹,有人欺负我!”父亲给自己起了个好头,沈婉儿赶紧要说出陈立的事,准备祸水东引。
然而这时,一个军卒跑了进来:“将军,出事了!”
平川侯皱了下眉头:“什么事竟然如此慌张,说!”
“禀告将军,宫里传出话来,广威将军携同其两个嫡子入宫行刺,已经当场诛杀,陈家上下一百二十余口获恩并不株连!”
平川侯惊得瞪大了眼睛,行刺?这种事多少年都没有出现过了,更何况还是广威将军陈功!就那个废物,他也敢?
沈婉儿在一旁更是目瞪口呆。
她听到了什么?自己正准备让父亲出头惩处陈立,人家爷仨却已经干脆利落地当场去世了!
这合理吗?
哪有人前脚才准备在京郊盖别院,还和人冲突,傍晚就去行刺的?
这特么根本就不合理!
等一下,行刺?
沈婉儿隐隐感觉自己猜到了什么。
只不过这个念头有点让人不大敢相信。
涛哥哥中午和陈立发生冲突,下午诚意伯知道了,傍晚陈家父子三人就行刺被杀。
难道涛哥哥的父亲,诚意伯口中的老爷,就是当今的皇上?
难不成,涛哥哥是流落在民间的皇子?
沈婉儿感觉自己脑补出了一出大戏!但是这个猜测,她不敢和任何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