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曛冷冷地看他一眼,径自拿起酒杯,将这个问题列为无聊系列。
阳熠却为之眼亮,饶有兴趣,“我看极有可能。”
两人对视一眼,极有默契地一指,“戎敏!”
毫无疑问地,两人都将矛头指向了同一人,不由得相视大笑!
唐曛对这种情况早巳见怪不怪,只是奇怪两个30岁的男人怎么还会这么鸡婆,看来以后最好和他们保持距离,免得被传染。
韦啸鸣一进屋就看见慕容徵和阳熠正拿着怪异的神情盯着自己猛看。
“你们俩今天别想玩任何花样,我没心情!”冷峻的目光透着严重的警告意味。
慕容徵和阳熠对看一下,交换了彼此的信息,“今天刮台风,得万分小心!否则有天遣!”
慕容徵走上去攒住韦啸鸣宽阔的肩膀,戏谑地说:“怎么今天戎小姐没陪你,心情不好?”
一记杀人的目光近距离地击中慕容徵。韦啸鸣推开身上那只狼爪,神情阴暗地倒了杯酒,猛地一口饮尽。
看他烦躁的样子,实在是有点少见,看来问题有点麻烦。阳熠小心地靠近,“怎么了?找我们究竟有什么事?”
“你们帮我调查一个人!”韦啸鸣低沉压抑的语气尽显此时的烦躁。
“谁呀?”慕容徵一脸好奇。谁这么大能耐,能劳动韦啸鸣如此费周章,最近除了石炀,没有谁需要被调查呀!
“戎敏!”说完,平时刚毅凌厉的俊容更显阴郁。
“谁?”慕容徵一时没反应过来,以为自己听错了。
阳熠和唐曛对望了一眼,确信自己确实没听错。感到事情有点不妙,要知道,韦啸鸣说的调查可是连祖宗家史都要翻出来的。地毯式的调查会连你穿什么颜色的内裤都摸得一清二楚,一般这种待遇都是留给敌人的,而这次的对象居然是戎敏,所以其他三人都有些不敢置信。
“到底出什么事了?”唐曛难得开口,而通常等到唐曛开口就证明确实是有事发生了。
“戎敏到韦氏来,我怀疑她是另有目的。”深蹙的眉心没有被隐瞒的愤怒,却有忧心的关怀。
“你说她是故意接近你,对你另有所图?”阳熠一针见血地点中要害!
“不!”韦啸鸣肯定地说,“她绝不是冲我来的,我怀疑她极有可能是为石炀来的,韦氏是跳板!”虽不介怀她刻意的隐藏,却也恼怒她的自作主张。
“石炀?”慕容徵实在很意外听到这个名字。
三人对望一眼。只要是和石炀搭边的事情都意味着很严重,可实在想不通戎敏找石炀有什么目的。
“你怎么这么肯定?”唐曛严冷的面孔此时更是如降霜雪。
“我也不敢最后确定,但应该是八九不离十。所以我才要你们去给我调查的。”幽邃的黑瞳闪着阴冷的光芒。
“如果真像你说的,戎敏是冲着石炀去的,那事情可就热闹了,戎敏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石炀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看来这次有麻烦了。”慕容徵难得露出严肃的神情,毕竟,戎敏是他难得从心里欣赏并喜欢的女人之一,而且还是兄弟的意中人,这次说什么也得保护到底。
“我说什么呢?!所以我们得快点!”韦啸鸣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想到戎敏可能遇到的种种危险,自己的冷静因子就全消失不见。他烦躁地点支烟,平复自己的思绪。
“然后你打算怎么做?”阳熠不认为问题这么简单。
“以后我会再行安排的。”已经恢复平静的思绪,韦啸鸣的黑瞳不断地凝浓,他在思索着一切可能性……
望着桌上的资料,韦啸鸣证实了自己的想法的准确性。戎敏这次果然是冲着石炀来的。看看她以往的记录不难想象这次她的整个计划。她是要通过在韦氏和万豪的合作在账目上做手脚,然后加大收支,将资金转出去。石炀要借这个工程洗钱,戎敏要借此转钱,两人可真是不谋而合,都是要通过韦氏进行“资金周转”。看来韦氏是真的适合做洗钱工厂,只不过各人目的不同而已,戎敏最后将钱给难民,石炀却中饱私囊兼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只不过两人都忘了问问他这个韦氏当家的同没同意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