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是谁写的吗?”
“不知道。”
这狗屁不通的词,肯定不是王樟延的手笔。
“这是谢家三公子,在上巳节诗会上所作。”
得知出处,一切好像变得顺理成章了。
敏锐的直觉告诉长欢事情没这么简单。
今天带她来听李尧大人的审判,又给她看谢三的诗作。
他们两个究竟想要怎样?
突然联想到王樟延所说的“自然有人帮我们来求证”。
长欢好像明白了自己的作用。
王樟延真看得起自己。
她又不是什么大罗神仙,想做什么就能做成。
谢府若是那么轻松就能求证,自己早就救出哥哥了,何必在这里同他虚与委蛇?
他想得也真美,拿捏着自己同谢家的仇怨,来帮他铲除异己?
长欢迟迟没有回复,看向王樟延的眼神也逐渐变得讳莫如深。
王樟延也不自讨没趣,方向和路引已经摆在她面前了,下一步要怎么做是她的事了。
“后背的伤怎么样了?”
王樟延猛然问起,长欢愣了一瞬。
他指的是什么?
上次在百花深处被他发现了后背的鞭伤?
“好得差不多了,剩余的疤痕得慢慢消才是。”
“好好养着。”
他凑近来看长欢的脸,长欢害怕地直往后退。
他就扯住长欢的两只胳膊,不让她往后缩。
看了一会才放手,低声道:“脸上打架的伤确实看不出来了。”
长欢松了一口气,也没接话。
还好他没问自己鞭伤怎么来的,自己还没想好怎么圆这个谎。
“你怕什么?”
“我不怕。”
“没怕你躲什么?”
长欢被他呛得一时语塞,索性也不回他。
一心只想快点回去,“大人如果没有其他事情了。。。。。。。”
王樟延毫不客气地打断她,“有事。”
长欢忍住脾气,没对着他喊,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用过饭再回。”
长欢估摸下时辰,正是用膳的时候,也没有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