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忒,诓我说是杀一个瘫痪的废人。”此时此刻,刺客仍旧嘴硬。
十方接过王樟延手中的长弓,扶着他坐到轮车上。
王樟延双腿抖得厉害,他只能捶了捶自己的腿来制止。
虽然杜神医给的药让自己的腿已有起色,毫无知觉的双腿现在已经能站立行走;
但是这样殊死搏斗,终归是一会功夫就耗尽了他刚恢复的力气。
“何人指使你来杀我?”
“哼,阎王叫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
王樟延推着轮车向前,径直来到他的面前。
示意十方捡起地上掉落的匕首,漫不经心地问他:“那要不要我送你去阎王那问问?”
刺客至此还是嘴硬得很,“不如,你亲自去问吧!”佯装要扑上来,被十方拽了个趔趄。
王樟延丝毫没有受刺客的影响,摩挲着匕首手柄上的花纹。
他感慨道:“可惜了这把兵器。”
手上把玩起匕首来,在刺客双眼的见证下,将匕首再次刺进他的伤口里。
“啊。。。。。。”他痛苦地低吼。
“折磨人的方法多得是,你要一一试试吗?”
刺客疼的不断发出哀嚎,只模糊得说——他也是从别人那里接的活。
“既然如此,舌头就没用了,割了吧。”
十方就在一旁,蓄势待发,得到大人的一声令下,拔出伤口上的匕首,一时间血流如注。
“大人饶命,我只知道是个当官的。”刺客这时才想要求饶。
人总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
所以没有撬不开的门,没有张不开的嘴。
“哪个当官的?”
“我真的不知道啊。。。。。。”
王樟延退而求其次:“那中间人是谁?”
“绝字堂!他们专门接杀人越货的买卖,这单给的少,他们也不屑于来。”
王樟延没有什么表情,似乎在思索他这话的真实性。
刺客已经知道他并非废人,所以断然留不得。
看着刺客肩上的伤口,若没有及时救治,怕是也活不了。
“十方,没用了,带他下去吧。”
大人的一个眼色,十方便明白了,抓起刺客跳墙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