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以为,长欢是找到宝马,感动成了这样。
陈铮看呆了,感慨:果然有演技!
长欢急忙去寻求王樟延的意见。
王樟延也觉得她,演得过于浮夸。
轻咳了两声:“姑娘的马虽是金血,但明显神情恹恹,可不能日行千里啊!”
果然,那姑娘心虚了。
“贵客牵回家养养就好。”
“那这千金你可拿不到。”
“啊”那女子显然没有想到这一点。
王樟延乘胜追击,“你刚才也看到了,我家主子也是爱马。”
“不如这样,我给你两锭银子,当做定金,你将这马拉回去养上七日。若是恢复了,我将剩余的钱都给你。”
那女子一听两锭银子,忙点头。
这老马,可卖不到两锭银子。
那女子拿了银子,欢天喜地走了。
长欢好奇地凑上来,“真有宝马?”
王樟延引她上前细看,地上马血确实有金黄,但十分诡异。
“这怎么像一层油?”
王樟延欣慰地点头,“你还不算太笨。”
长欢白了他一眼,自己聪慧着呢。
“马主要吃草,那姑娘给马当成猪来养,这金黄都是油。”
他回忆起马已经耷拉的鬃毛,“那马活不了太久。”
连着好几个人,都用的和她一样的办法。
王樟延也不点破,像端水一样,将每个人都拿钱打发走。
长欢心里觉得,他就是个败家子!
大概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
流水一样的银子,溢香坊得全体赚多久啊。
每每想到这,长欢心都一颤。
可长欢还不能躲出去,因为她才是明面上的话事人。
就这样,长欢陪着坐了半月。
一个故人,找上门来。
“听说这有人卖香露,拿出来给我们夫人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