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国雍见是一场误会,自然愿意为王樟延说话。
无形当中也承担了一部分风险。
如果王樟延在他这跑了、废了还是死了,他都逃不了责罚。
“你这几日暂且在这照顾敬之。”
“多谢楚大人,也多谢大夫。”
治疗完毕,大夫退了出去。
房间里就留下楚国雍和长欢,王樟延躺着自然什么都不知道。
只是长欢有些别扭,明明之前同楚国雍有一桩交易,后来却半途而废、不了了之。
“我原以为,你我交易取消,每月没有那些银子,你就会离开敬之。。。。。。”
他顿了一下“想不到,你竟还肯陪着他?”
“大人出手大方,小女子日子也算舒服,回百花深处就得任人挑选,左不过在这混口饭吃。”
“你觉得他真的卖官鬻爵了吗?”
“小女子信王大人,他说没有就是没有。”
他追问:“可是证据确凿啊?”
长欢言之凿凿:“定是有人陷害。”
“你如何肯定?”
长欢顿了顿,没有回答。
楚国雍见她所言都不像撒谎,眼中兴趣渐浓。
“若是敬之流放到偏远之地呢?”
长欢庆幸:“能保他一命,已是万幸。”
“若是敬之从此卸下官服,只是一介白丁呢?”
长欢面上,转而愤慨:“这劳什子官,谁爱做谁做吧。”
“若是敬之此番殁了呢?”
她静静摇头:“没想过。”
楚国雍没问出想要的答案,却对长欢的态度很感兴趣,幽幽念出一句古语。
“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如今王樟延同自己深度绑定,长欢痴迷王樟延,不担心她下毒手;
即便不肯为自己所用,也无伤大雅了。。。。。。。。
关心则乱,有了弱点,岂非更好拿捏?
楚国雍安心道:“你且照顾敬之,缺什么差人寻我夫人。”
长欢看着了无生机的王樟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