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又惹到他生气了?
莲子捂着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在她手里写了两个字——“吃醋?”
长欢不赞同得摇摇头,王樟延怎么可能吃醋?
莲子似乎想到什么,抢过长欢的手,又写下三个字——“占有欲?”
懒得理她,长欢白了她一眼。
莲子又兴奋地写下四个字——“宣誓主权?”
陆大官人送了衣服,临安君就产生了危机感。
就又是做衣服,又是送宅子。
还特地选在城西,离陆大官人远远的。
莲子偷偷脑补了一场郎有情来妾有意的大戏。
长欢浑然不知,反而觉得她才是发疯的那个。
心里想着:临安君一般的人物,怎么可能为情所困,又怎么可能为自己作出这些举动。
不知何时,她俩的动作被王樟延尽收眼底。
“你们俩挤眉弄眼的,在做什么?”突兀的男声响起。
长欢尴尬地笑了笑,“外面吹风久了,眼睛不舒服。”
他眉心蹙起:“那去找大夫来帮你俩看下?”
长欢急忙摆摆手,“哪用那么麻烦啊?”
莲子怕王樟延生起气来,滥伤无辜。遂坐到车外和十方一起坐着赶车。
车帘一放就隔绝了车内外的声音。
长欢意识到王樟延许是心情不大好,火气大得很,说话也就小心翼翼。
拿出帕子整理掉他衣摆处雪花融化掉的水,才淡淡开口:
“大人刚入吏部,此时买宅子是否欠妥?”
她在关心自己?
雪花放大了世界的静谧,也放大了人们的感官。
王樟延看向为他整理衣摆的长欢,心底柔软了一瞬。
她今日穿的是那天新做的衣衫,腰间系着精致的腰带。
虽是冬装,仍旧能看出肩若削成腰若约素。
头戴一根玉色的簪子,发丝随着动作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