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还没个懵懂无知的时候!
[不过,他俩也不亏,毕竟不是谁都能干出往人家大门上抹粑粑还用火烤的事!别的不说。就俩人这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事,那是相当有看头!]
[也就两人让侍卫带着跑的快,不然得被人打死!]
宁国公的邻居们看了一眼皇帝凸(??_??)凸: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当年那个味道可是让我半个月瘦了十四斤,不带反弹的那种!
再看一眼徐智远:
下朝你给我等着,咱们宫门口见!
[怎么突然就安静了?难道要下朝了?也不知道犯犯们有没有把词背熟?可恶!第一次如此期盼上班!]
君臣看向许子慎,眼神交流:
什么犯犯?
就是犯人,徐行走喜欢起别称,比如:蛋……咳咳……就是这样!
哦!原来如此!许大人,蛋什么?
没什么!就是鸡蛋白,她叫蛋白!
哦!那词又是啥?许子慎耸肩♂?:
有词,但不知作用是什么,估摸着和犯犯们有关!
哦!词呢?
已经给皇上了?
上头的皇帝疯狂翻奏折!
[也不知那十四箱黄金怎么样了?亳州大水好点没有!]
闷头翻奏折和等待的肱骨们愧疚了,先帝给打的基础太好了,他们居然懈怠了!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啊!
“众爱卿,太子送来八百里加急,说是水患治理顺利,大部分难民已经安置,河道还在疏通!”
肱骨们舒气:
太子果然才能卓绝!
谁知皇帝话音一转:
“灾民虽已经安置,但效果并不理想,百姓田地房屋大多被毁,赈灾款也只能解燃眉之急!”
下面的大臣开始议论纷纷,大体观点分成两派:
一派认为,能解燃眉之急就行,百姓普通春天的野草,再生能力很强。
一派认为,民是国之根本,只有百姓安居乐业,国家才能繁荣兴盛!
“王大人这话不对!国库和户部再拨银子给亳州,那边境怎么办?周边的部落就像野狼,时时刻刻盯着咱们这块肥肉!但凡有一丝异样,国将不宁!”
王大人把笏板往上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