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长要月宫辞职吗?”杉田嗫懦的问。
刚才小兔下来时红着眼眶,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似的,她想,一定是社长对她说了什么重话。
“其实这件事不能怪月宫……”杉田自知不该多说什么,但她真的为小兔抱屈。“是石原先生他不对,他不该说谎诋毁月宫。”
“说谎?”他疑惑地眉丘一隆。
她咬咬下唇,点了点头。
“月宫说她那天连饭都没吃完就跟石原先生分手了,她根本没有跟石原先生发生任何关系……”
“什……”他惊讶于这个事实。
“她什么都不解释,也不跟人辩驳,因为她说没做过的事就不怕人家说……”杉田抬起眼睑,怯怯地望着他,“社长,我相信月官的为人,她是个敢做敢当的人,她不会对我说谎的。”
听完杉田的话,诚二的脑袋有一瞬的空白。
是的,小兔确实是那样的人,从小就是。
他记得她曾经打破邻居一位老富翁的古董花瓶,当那老富翁气急败坏的找凶手时,她没有因为害怕被责怪而说谎。
即使她知道自己犯了错,她还是大声的承认是她做的。
他怎么会忘了呢?他怎么会……天啊!他对她做了什么,又说了什么!?
她高傲、要面子,是个宁可死也要尊严的人,所以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去换取地位及财富。
就因为她一向诚实,他竟相信她负气所说的话,也因而忽略了石原受他指责时那心虚震惊的神情。
他早该在当时就发觉这个事实,却还是不理智地误会着她。
该死!
“社长,您千万别要她辞职。”村田请求着他。
他蹙眉一笑,“不,我不会让她离职的。”说罢,他旋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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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父亲问明月宫家目前的住处后,诚二火速驱车前往。
来到这栋老旧的公寓前,他是震惊的。月官家曾经风光,而现在他们却住在这样的地方?
他不得不说,就算小兔真的拿身体去换地位及财富,他都不该觉得奇怪了。
难能可贵的是,她没有。
按下门铃,他等待着屋里有所回应。
约莫有一分钟之久,屋里才传来带有浓浓鼻音的声音——
“谁?”
他一下就听出那是小兔的声音,而且显然地,她哭过。
当然,他不能说自己是天川诚二,知道是他,她肯定不会开门。
于是他捏着鼻子,提高声线,“有月宫先生的挂号信。”
屋里的小兔吸吸鼻子,将眼角的泪水擦干,尽量地平稳情绪。
“来了。”打开门,她惊愕地瞪大眼睛。
她眼底燃烧着怒火,二话不说地就要关门。
当她掉上门板之际,诚二也伸出了手——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