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要打掉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逃不过,避不开。
在山上求医时候被百战娶下的脚拷,现在又摆在珑髓的眼前。
平静地脸上划过阴翳,他粗鲁抓住她珑髓的脚踝,将取下的脚铐重新锁上了她的自由。
“喀嚓”的落锁后,她立刻将被抓在他掌中的小脚抽回。防备的眼神从头到尾就没有改变过,对他充满了警戒。
“你用不着这样看我。”他起身,在她面前褪下外衫,而后回到床上,找到了一个舒适地姿势,拉她入怀,圈在自己的空间里。
珑髓咬着唇,始终不发一语。
粗砺的手指将她落挡了眼睛的发丝细细地拨开,露出她的水眸,两人的气息亲昵相贴,心却相隔万里。
最终,他还是答应了婚事。
“我要成亲了。”目光始终锁在她的眼里,她的眼睛里什么都没有。死寂地像幽灵之地。
“还记得在来时,我们救的那一双兄妹吗?鎏纹,我未来的娘子。”
她的眼眸不避,话也不说。
他说了这么多,她难道一点的感觉都没有吗?
怒气在眼中凝聚,幽深的漩涡拉扯了她的灵魂,好半晌,他才听到她悠悠的一声:“恭喜。”
眼睫垂下,嘴唇苦涩的一抖,却让自己接受这份现实。
“除此之外,你没有话对我说?”他强势而蛮横地抬起她低垂的小脸,固执地要她面对他。
“没有。”
“珑髓。”他粗哑的声音压抑了怒火,陡地,凶狠地扣住她的脑后,狠狠地吻印上她的唇,辗转在她的口中寻求着她的味道,她不为所动,一双水眸始终平静无波地看着他,面对他的蹂躏,她毫无感觉。
不是……毫无感觉,只是已经不想再有感觉。
她怕了,她怕了,怕了自己苦苦想要抓出的东西,转眼间就消失无踪。
她逼自己,逼自己对他什么感觉都没有。
没有回应的亲吻,他懊恼地松开她,大手探进她的襟口,转眼就撕碎了单薄的布料。
冷气的侵袭,她瑟缩了一下身子,但他更快,转眼就压了上来,将她死死地压在身下。
“不行。”她扭动挣扎。
“为什么不行?你不是我的妾吗?即使我成亲了,你依然还是得侍侯我。”他残忍地不管她自己是否能接纳自己。
她难以置信地瞪大眼,他难道不知道吗?她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子?
手已不能动,否则她一定推开她,推不动他,她不能相信自己曾经爱过的男人,是这样的冷酷无情。
“我……我,我有了你……你的……孩子……”吞吐了半天,她才艰难地说出来。
不想在他面前表现自己的软弱,但却无能无力。
他擒住她眸子中清冷的水光,孩子?“呵呵,明日,我会叫大夫打掉孩子。”
什么?
她怀疑自己听错了,她是不是听错了?
“你以为你配怀上我的孩子?髓儿,你是一个流了戏子血的贱|种,你也配当我平东侯儿子的娘吗?我马上就要迎娶东夷的公主,只有公主才配当我子嗣的娘。”
是个畸胎。他们两个的孩子是个畸胎。
畸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