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我是你的女人,我不会再让别人碰我。”因为唯一碰了她的人,已经死了。
“我的女人……”他满意地回味这句话,有手勾歪了她的头,以边他从她身后欣赏她的娇颜,“我的女人,从现在开始你只能为我而活着,为取悦我,让我快乐而绞尽脑汁,其他的事,一个都不准想。”
柔荑抚上他勾住自己下颚的手指头,她的头已经保持着侧看他的姿势,而柔荑却将他的手指送进自己的口中,柔软滑腻的舌添过他的手指,仿佛触电般,天卦难以自制地发出呻吟。
“我要你。”他起她的身子,想要进入,去感觉她的美好。
可是,该死的,她太小了,一直进不去,她不是生了孩子吗?为什么进不去?
知道他的急切,可是长途的颠簸她已经很累,确实恐怕没有力气才迎接他的进入,她更贴紧他的胸膛,即使她不在乎,可要说出口依然有些困难。她记得百战和她之前也曾有一次现下的景况,当时百战要她并紧腿,然后他的分身就在并紧的腿根处……
她羞涩地在他耳边道:“我……很累。”
果然天卦的脸色臭了。她继续在他耳边呢喃道:“我也想要成为你的人,可我很累了,可以我并紧腿,你在外面,好吗?”
天卦端详了她一副,确实眼下有阴阴地很沉。看来她所言不假。
他勉为其难地点头,在她并紧的时候,用手也压住以防她的松开,然后自己滑进了她的腿心……
纱帐的浴池外看不见里面的情况,若隐若现只能是男女交合时的媚景,以及女人的娇啼,男人的呼声和粗嘎声,再加上刚才的那些言谈,除了她在他耳边的低喃外,守在外面的侍卫和宫女不难想象里面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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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百战惊变
转眼之间,眼看便是大婚之日。
任由宫女将吉服装上自己的身体,沉甸甸凤冠像要压断她的脖子一样,沉地她几乎抬不起头来。鲜红的喜帕覆上了凤冠,连同她的小脸一起被红色遮掩。
身旁两名宫女搀扶着无法视路的珑髓,她眼目所及除了眼前猩红如血,代表喜气的绣凤喜帕以外,只有身下光洁的玉石地面。
宫乐声声吹奏起了喜气,听起来越是热闹,越像送葬。
男性的大手伸到眼下,她将雪白的柔荑交与天卦的手中,轻轻地被天卦握着,执子之手,与子携老……她随着他的步伐,一同向前走向前放搭建的礼台。
今日之后,她便是东夷的王后。
来到礼台上,天卦掀起了她的喜帕,她的第一眼是他的,但是第二眼则是属于东夷的万民。再也不会是百战的……
东夷的****师登上礼台,对天祈福一番后,轻摇着法铃和法鼓,围绕着天卦和珑髓身边转了一圈,然后放下法铃法鼓,改拿起孔雀翎,蘸了金碗中的圣水,轻洒在新郎新娘身上,边洒口中边念念有词。
早前已经向珑髓介绍过仪式,在圣水之后,她和天卦需要轻碰额头,以代表灵犀相同,情谊绵绵,王上王后福泽天下。
数万只喉咙的欢呼声响彻云霄
两人在礼台的主位上坐下,视目所望密密麻麻的人头涌动。
而待他们入位以后,东夷百官纷纷叩首。
“今日开始,你便是东夷的王后。”天卦目视前方,嘴唇似乎连动都没动,不过话语却清清楚楚地传到她的耳里。
“我明白。”她略微地点头。万水千山之外,她的国家,她的爱人,她的女儿,都已经不复存在。
深吸了一口气,挺起单薄的脊梁,她必须要有一国王后的风度。
在百官之后,便是各国使节的拜见,从天朝,到西荒,一个国家一个国家,表面上庆祝好合,而实际上天才知道打得到底是什么鬼主意。
一个个人的人就像走马灯一样从她面前出现,又消失,再出现,再消失,她甚至连什么样子都没有看清楚。
“天朝都卫听风及其夫人拜见王上王后。”司仪突然来的声音,截断了珑髓的心神。
听风?
她扬起眉,看向礼台的入口处,只见听风和玉儿走上台来,他们的身后还跟了一名仆从打扮的男人。
距离尚远,珑髓看不太清楚,可只是一眼,只是瞧了那身型,没来由的,她觉得几乎窒息。
哪个身型…………她是眼花呢?
“听风(玉儿)祝福东夷王上王后海枯石烂同心永结,地阔天高比翼齐飞。”听风和玉儿同声共道。
而珑髓的视线却无法从他们身后的那人身上移开,不自觉间,她的双脚微微地动了一下,清翠的铃音轻轻地响起。
天卦能听到。
听风和玉儿似乎没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