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低嘎的声音中有了浓浓的情|欲。
已经无法再忍耐了。
托起她的身子,火热的欲|兽对准她的稚嫩,而后,不顾一切的冲入与凉水截然不同的温暖。暖的就如同一汪温泉,与凉水形成鲜明的对比,温暖的感觉冲上头脑,恨不得整个人都容进她的体内。
“不……”呻吟刚刚出声,她就咬住了牙关,别头回看,白纱屏风另一面,沉睡的母亲。
如果……娘知道,女儿就在她的面前被强占……娘会怎么做呢?
当做没有发生?还是不顾一切的来救她?
娘说,她会保护她的。
可是,在这个家里,谁都没有办法保护她们,唯一能保护她们的人只是她们自己。只是她们自己而已。
忍受百战就像要刺穿她的疯狂撞击,眼泪流出,从颊下上流下,滴落在应动作而汹涌的水中。
哗啦哗啦不断响起的水声。
她咬了牙关,只些许从牙缝泄露出的若有似无的轻吟。
还有他,感受到冰冷中,她身子的温暖,而发出的沉重呼吸。
这些都像是枯萎的梧桐,渐渐地,不知是因为土地,还是人为的原因,在一时将绿意带满人间后,悄然地——
枯萎。
如果
如果
他就像饥饿的野兽变着法索取她的身体。
这就是妾吗?除了提供身体以外,没有多余的言语,只需要将身体盛在盘子里,送到他的嘴边,由他予取予求?
自己的存在,原来就是这样的吗?
多余的感觉已经没有了,除了呼吸和肉体相撞的拍打声外,她就像抽空了灵魂的傀儡,用尽不同姿势不断的满足他的胃口。
直到,两人都没有剩余的力气,彻底地累瘫在桶中。
满桶的水已经洒了大半在外,拥住珑髓,依然感觉着和自己不同的女性柔美。
拨开她被乱发覆盖的小脸,流涎的小口微微张开,甚至不用想,就覆上了她的唇,将甘露取之殆尽。
情|欲的宣泄后,只剩下安静的呼吸和默默的厮磨。
耳鬓厮磨。
她心里一阵酸楚,是夫妻才会耳鬓厮磨吧?不由的问道:“为什么你要纳我为妾?”
百战仿佛是听到了一个笑话般,忍不住呵呵笑出声来,大手从她的臀部抚到肩胛,看着她燥红了容颜,他扯开嘴角冷笑道:“你以为除了你的身子,还有什么地方能吸引我吗?你能够拿出手的,也只有这副身子了。”
他的眼神就像是在欣赏她的凄惨一样。
珑髓知道他的羞辱,却故做不闻,她轻轻地问他:“除了这些以外,你对我还有没有其他的感情?……哪怕……兄妹之情?”就像拼命的在挣扎企图得到一丝安慰,哪怕是虚假的梦也好,盈盈的水瞳中泛起的涟漪就像请求他说谎。
“没有。”他毫不留情打破她的希望,“你问我是不是对你有兄妹之情?髓儿,你应该先问问爹,是不是对你有父女之情?”他顿了顿,仿佛刻意提醒她的道,“别忘了,你的亲爹可是见不得人的戏子。”
她难堪地别过头,目光留住在屏风外沉睡的永昕身上。
娘,你贵为公主,为什么,为什么要和戏子私通?为什么,还要生下我?为什么不合离?
合离,你是一国的公主,即使合离了谁敢定你的罪?为什么要呆在这里,还要把我生下来?
伴随着痛苦而来的疑问排山倒海地扑想珑髓。
如果没有这些事,她是不是就可以拥有一个爱她的爹,一个疼她的娘,一个能给她温暖的哥哥?
即使被百战所伤,她依然不死心地追问:“没有这些事的话……我娘如果没有嫁给爹……如果我生在平常人家……如果没有那些死掉的活着的痛苦……你呢?你还会这样对我吗?”
她的眼睛柔得像水,溢上心头的柔软,一阵的抽痛。
他残忍地回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