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别人的话,就会让别人不开心,所以她不太懂得什么是该拒绝,什么是不该拒绝的。
“髓儿。”听风笑的诡异,他的心思特别注意着后面的房间,百战的房间,不过,现在还不动声色呢,暗云内功,一阵轻风抚过,几片落花花瓣被折了飘到珑髓的发上,“你头上落了花瓣,我为你摘了。”
说着,他就伸手朝她发间去——
刻意的挑拨
刻意的挑拨
珑髓被听风突如其来的动作怔大了眼睛。
听风眼眸笑得柔和,和百战的笑里藏刀不同,听风让人觉得一种更类似亲人被关怀的错觉,不过……她疑惑的问:“你对任何人都这么亲切的笑吗?”
“哦?”捡落花瓣,听风饶有兴趣地看她。
珑髓这个女孩,他看到的第一眼就觉得她只空一副绝色的皮囊,内在并无神韵。若是形容的话,顶多一具制作的精致华美,可以用来当做摆设的白瓷娃娃而已。
现在她的问题却叫他好奇。他对任何人都很亲切的笑吗?
自然,笑的越是亲切,防备的心就会越低,人啊,总是容易凭皮下表相对看待一个人的价值。
“我对你亲切不好吗?”听风问。
她思索了一下,其实也不能说不好,只是说听风的笑容和很多她见过的人的笑容一样,只是说比他们都伪装的更好罢了。
都是很温柔的笑,似乎是真正的把她当做小姐,可是在那温和笑容的背后就仿佛有手从嘴巴里撕裂出来,揭开了亲切的面具后面是狰狞和鄙视。
这个人,也是吗?
笑如春风,实际上隐藏了一张扭曲的脸吗?
“你并不是那种很亲切的人。”她反射性的埋下头,不知是该畏惧还是不该说出这样的话来。
原来如此。
听风眸中闪过异样。
他的瞳孔转动,看向百战的门。
即使如此,珑髓还是一尊没有自己的灵魂的陶瓷娃娃。
只能说她没有灵魂,没有自我,一心样到得到光明的这点,正好百战所需要的。
难怪会说什么是他用过的破鞋。
不会说出好话,只会用一些伤人的话来掩饰自己,百战你还真是不坦率呢。
不过,就让本少爷来撮合你们两个吧。
看下如果她能拥有自己的灵魂的话,某个人是否会高兴一点。
关于痛苦的感觉,和期望成长的心,没有人比他听风更了解。
“我不亲切吗?”他一摔扇子,扇骨煽动,“是吗?”脚步缓慢的移动,仿佛是刻意的,他的手突然挑起珑髓的下颚,“我呢,只对美女亲切,恰好你就是个美女。”
想也不想,珑髓伸手抓开他的控制,不悦浮上脸:“你……你……”
除了简单的单音字,她甚至不知道说什么才比较恰当。
果然是长时间脱离人群造成的交流困难。
不过这样正好:“髓儿,我遣家丁到尚书府向你提亲如何?”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