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法硰推开那姑娘,脸色一变,呕得吐出来。
别人不知道,陆远却清楚,不是穆法硰心里的人,碰不到穆法硰,就算碰到了,也得出生理反应。
善良点,不是那种生理反应。
穆法硰泛着胃酸,只觉得恶心,他一难受,就要犯疯病,恨不得现在就一枪蹦了坐他大腿的女人。
一滩软肉就这么坐了他的大腿,跟白肉虫子一样腻腻乎乎,穆法硰跟陆远两人去了荒岛,身边能碰着他的,也就陆远。
久而久之,穆法硰就把习惯改了,白手套不戴了,没想到今天摸到了一个陌生人,穆法硰浑身都要疯了,眼睛恶狠狠,冷冰冰的。
他想起他的母亲,玛利亚。
越想起,就跟自虐似的想起她胸脯上的血窟窿,穆法硰恨红了眼睛。
泠青吓的呦,可怜见的,都快发抖了,跟陆远说好话:“夫人!!”
陆远冷着脸,疲倦的挥挥手:“都出去吧。”
那倒酒小姐好像也知道自己办错了事,没敢抬头就走了。
陆远又露出笑,和股东挨个握手:“真是不好意思,怪我没搞清楚接先生的时间,这样,我做东,大家去玩个痛快。”
股东们客客气气,都也承情。
陆远挥手,叫泠青给他们安排了个地,:“都记我账上。”
泠青巴不得的赶紧走,闻言立马点点头。
有没跟陆远打过面的,喝了酒,一到车上便露出猥琐的笑:“那谁啊?身段那么靓?”
股东们纷纷露出会心一笑,又说:“别瞎想,那是穆董的夫人,陆家的少爷,金贵着呢。”
“呵!真的呀?”那人不由吃了一惊,可又笑:“怪不得穆董那么舍不得,家世好先不说,光看那小脸,比我包的小明星还漂亮。”
“可别瞎说!”有个瞪了他一眼:“陆老板能和你包养的那些比!先看看你是个什么玩意!这话不说穆董,就是陆家家主陆润知听见了,你也没得好跑!”说完,马上又跟泠青打哈哈:“泠先生,他喝醉了,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哪能啊。”泠青皮笑肉不笑:“不过您说对了,真不能让先生听见,你就是当面骂先生八辈祖宗他都不定生气,可你要是说夫人的一句不好,他那脾气,你们都清楚。”
众人寒颤,都嘘声了。
不过到了新地方,继续玩得火热朝天。
泠青抽了根烟,斜着眼看了看他们,没掩饰不屑,当然,谁也没注意到他,泠青开车回家,心想:你们也配提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