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夕很吃惊的看着阿心,说:“阿心,你还知道什么?”
“三少爷,阿心知道从此阿心便是三少爷的通房丫头。虽然我们之间是与主仆相处,没有真正的行房,但是我们谁也改变不了已经成为事实的事情。”
阿心眼里泛起了泪花,看着沈雨夕说:“所以,阿心希望,三少爷记住这一点,您是有家室的人,不管什么时候,都会有人为你掌灯,等你。”
阿心是一个活的非常明白的人,她知道,她不能和自己深爱的人在一起,那么她就会面对现实,把一份爱埋在心里,真真实实的去接受眼前的生活。
随着时间的流逝,也许有一天雨堂的身影会在她的心中慢慢地走远,也会有一个人会慢慢的走进她的心里。
不是阿心水性杨花,移情别恋,而是她明白,人不能生活在爱恨纠缠之中。
雨夕看着阿心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情不自禁的把阿心抱在怀里。
“阿心,谢谢我的生活中有你……”
“谢谢有你们诸位的鼎力相助,合冲才完成走进沈家的第一步。”合冲高举酒杯,与沈乙等人在客栈中开怀畅饮。
“老伯,您真是我合冲的贵人。有您这样的帮手,想我合冲一统沈家的日子是指日可待了。”
俗话说的好,听话听音,沈乙这个老匹夫听到合冲的话,心中暗喜。
看来合冲有意让老夫一路上为他出谋划策,看来,只要是合冲进入沈家,老夫的好日子也就来了。
“哈哈哈……贤侄,我们都是自己人,无需言谢。”
合冲斟满了酒,恭敬的端起酒杯,说:“老伯,合冲日后还要仰仗于您呢?合冲敬您一杯酒,聊表心意。”
“贤侄,你说的哪里话来。老夫能辅佐你是老夫的福气,哈哈哈……”两个人各怀心腹事,尽在不言中。
合冲想的是,事成之后,便会除掉沈乙这个老匹夫,这个人诡计多端,终究是一个危险的人物。
而沈乙想的则是,事成之后,他便会寻找机会,除掉合冲,自己取代他的位置。沈家的万贯家财在向他招手,他早就坏了心智,迷失了人性。
两人双双落座,合冲恭恭敬敬的说:“老伯,沈家老太婆说的那个沈仓,侄儿我可没有听说过。您知道此人吗?”
合冲疑惑的看着沈乙,心中的当然是想沈乙能帮他那个主意。
沈乙落座之后,捋着胡须说:“嗯……这个吗?这个……”
沈乙话都到嘴边了,可是就是说不出来。合冲是什么人?他是杀神门的门主。脑子里的弯弯绕绕的东西多了,他见沈乙这样的表情,心中暗骂:“老匹夫,你就要掉在钱眼里淹死了。”
但是,合冲的表面上依然是恭恭敬敬,礼数有加的说:“老伯,今日那老婆子给了咱一些银两,您看,是不是由您出面给大伙分一分,毕竟凝视德高望重的前辈。”
合冲一提到银子,众人的眼神都亮了。这群见钱眼开的人,除了跟银子亲,就是跟银子亲。
沈乙则心花怒放的说:“贤侄,这些银两老夫自然会的分配。”
说话间,沈乙拿出一锭银子说:“今日你们也都辛苦了,今日的赏钱是每人一锭银子,你们都去汴梁城转一转,游玩游玩。老夫有事要与门主商议,你们退下吧!”
这些人虽说是姓沈的,但是大多数人,都是与沈家八竿子打不到的人。
他们和沈乙一样,都是贪慕虚荣的一丘之貉,他们此行的目的,就是想混点银子,过上富人锦衣玉食的生活。
这一锭银子,对沈家来说算不得什么。但是对于不同老百姓来说,一锭银子,可是好几年的积蓄。
这些人,不但贪婪而且无耻,卑鄙。
但是,他们却很听沈乙的话,因为沈乙比他们更加贪婪,更加无耻,更加卑鄙。
这些人手里拿着银子走了,得意忘形的走了。他们却引起了一个人的注意。